道:“现在重新开始,已经出局一个了,还剩九个,都躲好了。”
玉奴按着腰间的剑穿过人群,朝谢预劲做了个请离开的手势。
她没有闹出动静,不想让公主扫兴。
谢预劲那只碰过宋枝鸾的那只手在空中滞留良久,方才收回。
他侧头看向宋枝鸾,半张棱角分明的脸隐没在窗页的阴影里。
玉奴再迫近一步,谢预劲的侍卫见状也上前拦住,气氛剑拔弩张。
但谁也没有率先动手。
这间房间虽宽敞,可容下这许多人也逼仄许多。宋枝鸾玩游戏不按常理出牌,一看便是个中好手,每每抓住一个,外头也有喝彩声和惋惜声。
奇怪的是,谢预劲站在房间中央,宋枝鸾却从不往他那一处抓。
她或许是真不喜他府上用的香。
所以避而远之。
谢预劲思及此,呼吸竟然平顺了些,人的喜好总是在变,在这个时候,宋枝鸾闻不惯也是正常。
玉奴见谢预劲迟迟不动,剑出鞘了一寸。
可就在她有所动作时,谢预劲迈开腿,带着侍卫,转身离开。
在即将出门的时候,宋枝鸾的声音传来:“以为躲这儿就安全了,还不是被公主抓到了?你也站一边去。”
她容貌秾艳,十指纤纤,被他抓着的少年耳根子都红透,嗫嚅着想回话,却拘谨的开不了口。
仿佛察觉到什么,少年回头,对上一双冷沉的眼。
刹那间,那些遐思随煞白的脸色褪了个干净。
……
一番胡闹下来,宋枝鸾热出了汗,她让稚奴解开绸带,看了看眼前的青年:“就剩你了,叫什么名字?”
穿着卷草纹绞罗织底的伶人双膝跪地,“殿下,贱民喻新词。”
宋枝鸾走下一个台阶,与他平视道:“喻新词,很好听的名字,本公主记得承和三年的丞相便是姓喻?”
喻新词以额触地,“是。”
不知何时,这座雅间只剩下了他们两人,玉奴和稚奴关上了门,正在打点陈娘子。
喻新词跪直身体,微笑直言道 :“贱民之父,恐污了殿下耳。”
“本公主不喜欢‘贱民’这两个字,以后莫要在本公主面前这样自称,”宋枝鸾从腰间掏出一枚雕着梅花的花牌,递给他:“拿着,从今以后你便是本公主的人了,有了这枚令牌,便可进出公主府,今日你收拾一番,明日来府上,会有人安排俸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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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壁太多次,以至于喻新词在听到这番堪称救命稻草的话时足足愣了数秒。数秒之后,他用力攥紧令牌,脸上笑容和煦。
“草民,多谢殿下。”
宋枝鸾点头,出花萼楼之后,稚奴犹豫片刻,道:“殿下,可要玉奴去查查那人的底细?若稚奴没记错,这喻公子曾是梨园的人,辗转来了这处酒楼,倒像是奔着殿下来的。”
稚奴两人跟着宋枝鸾时常出没梨园,有些伶人舞姬叫的出名字,有些认个脸熟,还有的就像喻新词这般,要细细一想才能记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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