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明洲问了一句。
温稚的脑子有些跟不上陈明洲:“还行。”
其实特别疼,只是再疼也得忍着,说与不说都没什么关系。
“嫂子,吃饭那会我对妈说的话不是真的。”
陈明洲又说了这么一句。
温稚:???
她实在不明白陈明洲想说什么,只疑惑的问道:“你骗咱妈?”
陈明洲看着温稚一张一合的唇畔,喉结忍不住滚动了几下:“不算骗。”
男人说了个模棱两可的话,又补了一句:“嫂子以后就知道了。”
温稚:???
陈明洲朝温稚屋里微扬了下巴:“今天不早了,就不读书了,你先回屋睡吧。”
说罢他转身出了家门,带上了外屋的铁门。
温稚觉得今晚的陈明洲特别奇怪,她想不通也不愿意细想,手指疼的一抽一抽的,也让她想不了什么。
温稚一晚上醒来了三次,都是被疼醒的。
都说十指连心,一个指头受伤,感觉所有的手指都在疼。
她这一觉睡到第二天陶芳早饭做好了才醒。
温稚起来没见陈明洲,婆婆说陈明洲天刚亮就走了,说有事出去一趟,也不知道啥时候回来,早饭是温稚和婆婆一起吃的,一直到午饭的时候陈明洲才回来。
他出了一头的汗,身上的藏蓝色工作服都湿了一半。
男人回屋脱掉衣服,换了件干净的白色工装背心,出来时看见从屋里出来的温稚,叫了声:“嫂子。”
温稚脚步一顿,视线在陈明洲青筋绽起的手臂上掠过。
她看向别处:“嗯”了一声,然后续道:“咱妈做好饭了。”
陈明洲笑了下:“看见了。”
陶芳把饭端到桌上,顺便问:“你早上去哪了?”
陈明洲拿了毛巾去水房:“办点私事。”
吃过午饭,魏德和魏平过来叫走了陈明洲,这几天厂里挺忙的,忙完这两天陈明洲就要下乡了。
温稚的手现在不能沾水,洗锅碗的事就落到了婆婆身上,婆婆端着锅碗去了水房,她前脚刚走,后脚黄婶儿就来了,见黄婶儿都快笑开花了,温稚好奇问道:“黄婶儿,什么事这么高兴?”
黄雯笑道:“当然是好事了,刚才我下楼碰见张扬了,张扬听到小道消息,说离咱们青城市最近的永运县纸制品加工厂要两个临时工,管吃管住,干两个月,听说是哪个厂里有两个孕妇马上要生了,没办法请假了,正赶上厂里忙,所以才找人。”
温稚却有些疑惑。
这年头工作都是香饽饽,纸制品加工厂的活不累,而且在县城,还管吃管住,这消息都不用等放出去,就是厂里的人都会内部传开,提前有人顶上那两个位置,这个消息又怎么会从永运县传到青城市?
没等温稚细想,陶芳洗完锅碗过来,黄婶儿兴冲冲的把这事说了。
陶芳说不高兴是假的。
这活轻松,还管吃管住,傻子才不干。
可想到自己儿媳妇的手指还伤着,陶芳又犹豫了,温稚也看出婆婆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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