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在姑娘身上留下这些,不用想也知道,可三公子怎么舍得下那么重力道,他不是一直都很疼宠姑娘。
吟柔被她的目光看得羞耻至极,“帮我拿衣裳穿吧。”
玉荷点点头,去木椸旁取来衣裳,给吟柔披上,又道:“我去姑娘去坐着歇息会儿吧。”
吟柔点点头,有了玉荷的搀扶,还算顺利的走到软榻边,额头还是难免出了汗。
“姑娘可是很不舒服?”玉荷担忧的问。
吟柔无从开口,很轻的摇了下头,玉荷见状也不再提,只忧心忡忡的陪着她。
忽然想到什么,又问:“姑娘前日去哪儿了?我去十方堂找你,都没见到人。”
“我。”吟柔张了张口,心里酸涩闷堵的难以往下说,一切的失控,都是从那日开始。
她逃跑被抓回,和陈宴清撕破脸却又不得不继续纠缠不清。
细蹙的眉眼间布满苦涩,玉荷见状赶忙道,“姑娘不想说就不说了。”
吟柔深深吸气,“你可不可以,帮我去打听一下玄霖哥哥现在的动向。”
玄霖哥哥离开时的沉痛她还记得,陈宴清说是他自己的选择,她不信他没有逼迫,万一放他走也是假的呢。
“裴公子他。”玉荷欲言又止。
吟柔神色一紧,“他怎么了?”
玉荷思来想去也瞒不住,干脆一鼓作气道:“我听门房说,昨日京里来的官员就已经全都离开了。”
离开了?吟柔怅然怔了一会儿,所以陈宴清说的是真的,她攥了攥指尖又松开。
玄霖哥哥已经为她做了很多,只要他能平安就够了。
吟柔松开眉头,轻轻点头:“离开好,离开了就好。”
玉荷观察着她的神色,见她似乎是释怀了,也放下心,“姑娘饿了吧,我去端点吃的来。”
吟柔抓住她的手,摇头,“我想回十方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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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使她知道就算去了十方堂也是逃不过的,可起码能避开一些,玉荷点头扶着她起身,不适应的麻意淌过腰脊,吟柔两条腿跟着颤了颤。
小心翼翼的呼吸了许久,才迈出步子。
……
书砚远守在月门下,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听到动静,几步走上前,神色恭敬:“姑娘起了。”
“我要去十方堂。”吟柔说完,见书砚不让,抿了抿唇问:“我是不可以离开吗?”
书砚头上跟悬了把刀没什么两样,公子的愤怒不肖多说,可他为了宋姑娘顶撞老夫人也是事实。
若真的只有愤怒又怎么会大费周折把人带回来,口中说着责罚,反过来又让玉荷伺候。
书砚舔了舔嘴巴,“公子说,姑娘以后不用去十方堂了,就在萧篁居伺候,宿在那里。”
萧篁居是陈宴清的住处,她往后岂不是要寸步不离在他身边,避都避不开。
书砚朝她看了看,“姑娘是再歇会儿等公子回来,还是先去?”
吟柔攥握着双手,身子跟着发抖,可她已经知道,她就算再气愤也起不到一点作用。
……
花园里,赵菡月由婢女白芷陪着在散心。
“姑娘别伤心,三公子不还是不舍得责怪你。”白芷低声劝着。
赵菡月双眸无神垂低着,轻轻摇头,“表哥只是顾念老夫人的面子。”
“那也是姑娘的优势。”白芷头头是道的说:“姑娘再贴心软语上几句,三公子总能气消的。”
赵菡月也想不出别的办法,只能点头,她与表哥怎么说也是从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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