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梅正是瞄准了这一点。
“你的死活可不在考虑范围内。”他说。
我凝视着对方,也早就习惯在各种各样的威胁中,去分辨对方的杀意。
比如,这位,可不像是来杀人的。
只是单纯来问罪的。
“失礼了,我并无恶意。”
我微微动了一下腿,紧接着那些已经悄悄延伸至膝弯处的冰层,在放低声音的同时,犹如脆弱的玻璃那般支离破碎。
“只是借着这个机会,想找您聊聊。”
话都说到这种地步了。
但凡换个人,大概都会问问我有什么打算。
可像里梅这种以追随他人为荣的存在,他的视野只看得见他自己想看的东西,其他的所有一切,都无关紧要。
正因如此,里梅在我突破冰封后,也没有半点恼色,只是放下手,继续追问自己想知道的事。
“虎杖悠仁在哪?”
“东京高专。”
“羂索的指令应该不涉及这个。”自知那是难以入侵的地方,他的神情更加阴冷,“你最好对自己的私下行动做出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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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使这件事报给老板,他也只是会称赞我未雨绸缪。”
我踩着地下室门的残骸,以他为中心,围着走了几
步,“那可是他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完美容器,就算您再心急,也不该在容器还没有成长起来的时候做手脚。”
里梅反唇相讥:“我不至于急功近利到那种程度。”
“您是不急,但主意已经打起来了。”话到此处,我指了指台子上的尸体,“这具临时容器制造的不错,有几分原版的神韵了。”
“制造它的咒术还挺麻烦的吧。不然依照您的能力,不至于被一个几岁的孩子发现。”
“让我猜猜看,曝光在正主的视野下,这是把别人改造成容器,必须满足的条件?”我说。
里梅的目光跟着我的手指游走了一圈,“你想用这个威胁我?”他的声音没有半点波澜,“你该知道,我既然能在盘星教做这件事,就代表我不怕被羂索发现。”
“我禁止你说出去,只是想杜绝他在我耳边说更多恶心的空话罢了。”
“确实,那天您也没有在我面前掩饰的意思。”我平心静气地接过话茬,“不过您说错了一点,我并不是想要威胁您。”
“恰恰相反,我是要帮助您。”
闻言,里梅没忍住轻呵一声,“帮我?”
话音未落,他手掌一摊,凝成的冰刀擦着我脸颊掠过去,深深插入背后的墙体。
旧时代的术师露出相当轻蔑的眼神,抱袖而立,“你不愧是羂索的养女,把他的思考回路和形式作风都学了个九成。”
“苏醒的这些天以来,我看得很明白,那家伙明明手握足够的力量,却还是在软绵绵地推进。只是等待他的行动,让宿傩大人降世,那我等同玷污主人的荣光。”
“滚吧。”他脸上恢复了一如既往的平静,“把虎杖悠仁放出来。别让我再重复,你和那家伙一模一样,我对你更不会有指望。”
真是相当绝情的答案。
看来羂索那家伙用空头支票吊得里梅已经没心情坐以待毙。
我侧目看向近在咫尺,只要稍稍用力,就能削掉掉血肉的冰刃,从容地摇了摇头,“不必先急着拒绝我,里梅大人。”
“我和他之间最大的不同在于——我真的会立即兑现自己的许诺。您如果想要更快的、眼见为实的结果,那自当能帮到您。”
“就凭你那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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