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床边,他手里紧紧攥着的那条裙子,是她昨天晚上练功和跳舞时穿的,那上面有她的汗渍,现在好像又多了些不属于她的……其他液体。
赫惟手指搅在一起,看着纪柏煊手里的动作,不自觉地捏紧了手指,由着指甲陷进肉里。
原来一个人要想模拟两个人,需要这么快的手速。 网?址?F?a?布?y?e?????????e?n?2???2?5????????
赫惟惊叹,这样弄完他的手还能用吗?
瞎想之中,纪柏煊忽然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紧接着,喘息声在一声低呼后戛然而止。
赫惟大脑一片空白,就
那样眼睁睁看着她的白色舞蹈服被他弄脏。
不,不是弄脏。
这才不是什么肮脏、羞耻的事情,这是人之本性,是他爱她的证据。
赫惟躲在墙角偷看,心脏扑通扑通快要冲出胸膛,她好怕下一秒纪柏煊就会从她房里出来,然后发现她在偷看,可转念又想,发现了又怎么样呢?这里是她的房间,正在做坏事的人是他,她看到或者是没看到都不是她的责任不是吗?
谁让他光天化日管不住自己……的。
还嘴硬!嘴巴都不给亲,原来不是不想亲,是怕自己亲了就会像之前给她吹头发时的反应一样吧?
啊啊啊啊纪柏煊你个装货!
赫惟偷看上瘾了,就立在那儿不走,本以为纪柏煊出来两人就可以面对面把话说清楚,她非要当面锣当面鼓地问问他这是在干什么。
纪柏煊早上起床着急,最显著的特征是他没有戴上那副金丝边框的眼镜,眼神空洞得像是没有聚焦,也可能是侧脸太过冷峻显得。说不清是欢愉还是痛苦,只是他的眉头始终紧皱着,让她想要伸手去帮他抚平。
可是如果可以伸手,她想帮他的大概就不止于此了。
他也有慢下来的时候,仰头长舒一口气,或咬住下唇,他的鬓角有汗液沿着下颌淌下,划过脖颈最终消失不见。
裙子的白色与他的粉色缓慢融合又分开,画面居然异常和谐,落在赫惟眼里,甚至有一种难以名状的美感。
人对自己的东西多少都会带一层滤镜。
赫惟默认他是她的,所以她不会觉得丑陋,也不觉得害怕,相反地,她想摸摸它,她想占有它。
在她偷窥着纪柏煊如此隐秘的行为的时候,她的内心除了震撼,还有另外一种同样强烈的感受。
她也觉得压抑,她也想要纾解,她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空虚,不知来自哪里。
这一刻,她突然明白了前人说的那种身体吸引。
她喜欢纪柏煊,她爱纪柏煊,这种感情早已在她们的朝夕相处之中临近燃点,而他今天的这一行为,就是点燃这一切的火引。
她好喜欢他,喜欢到一粒火星就可以引燃她,所以她急需要一场大雨,或者……一场性//事。
如果说非要有什么东西包裹他,抚慰他,满足他,那为什么非得是她的裙子呢?
为什么不可以是她?
赫惟成年了,她迫切地希望那可以是她。
如果那是她,她们就可以一起快乐,她们一定会非常合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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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的最后,赫惟在拆穿他和装作没看见之间选择了后者。
说来也是天意,赫惟肚子难受,偷看到一半下楼去上厕所,再上楼时房间恢复了安静,只空余一室的寒意。
纪柏煊开了窗户,凛冽的风灌进来,吹不散他残余的气息。
床单、被子都恢复了原样,但仔细观察,那一处还有他膝盖陷进去的轻微痕迹,不算明显的凹陷,但手捋不平。
还有她脏衣篓里突然消失的那条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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