壤。
几乎是一种本能,赫惟……。
晚上,赫惟在纪柏煊的牛奶里掺了半粒捣碎的安眠药,他对药物敏感,一粒安眠药可以睡一整天。
半梦半醒之间,他岂不是由她为所欲为?
燥。
热。
缺氧。
赫惟扯开被子,双手不由自主去抱住他的脑袋。
他的头发微微有些扎,对比之下是与其他部位完全相反的感觉。
难受的反义词是什么?
赫惟这才明白自己当下的感受。
可是她们还什么都没有做呀。
原来和他抱在一起,她就这么愉悦。
难怪都说爱一个人就会渴望碰触。
她喜欢他的碰触,也想要碰触他。
纪柏煊低头,唇尺度量。
他找到她裙子侧面的拉链,……,如愿以偿地……。
他流连过的地方也烧起来。
酥酥的,麻麻的。
“纪柏煊,我爱你……”
赫惟仰起脖子,大口呼吸,身子不自觉拱起。
呼吸微窒一瞬,是他的手拨开了一层。
轻轻地,点在下方。
一时之间,赫惟再分不清哪儿的感受更强烈。
哪里都想要他的抚触,想他抱抱她,亲亲她,随便亲在哪里……
然而真的他亲了,她又慌了,双手无处攀附,她抓住一旁的被子一角,被他捏着的……,她察觉到刚才扎在她手臂上的碎发,扎在了她更脆弱的一片肌肤上。
小电影里她没看到这个动作,但她知道纪柏煊在做什么!
他怎么……怎么可以……怎么可以亲那里!
可他的力量由不得赫惟抗拒,她也根本不舍得抗拒。
要不是那半粒安眠药,她根本等不来这一天,她太知道纪柏煊这个人了,他简直是这个世界上最能忍耐的人!
赫惟紧紧攥着被角,额头、鼻尖的
汗水聚集,被她用手背擦去,她死死咬嘴唇,不敢发出一丝声音。
“放轻松……”
纪柏煊的声音从下面传来,像是在和她的心谈判。
湿热的气息落下来,他轻轻地吻着她,比亲吻她的嘴唇更加温柔。
好一阵,赫惟思绪飘摇,还以为外面下雨了。
她像是独自行走在深夜的浅滩,海水被浪卷起,冲刷在她的脚底,她害怕下一秒她就被卷进海里。
可是睁开眼睛,世界又是干涸的沼泽,一眼望去什么都没有。
她好像快要死了。
她好渴。
“老纪……”她踢踢他,再也忍受不了地用脚趾去摩挲他的耳朵,肩膀,腰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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