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加坡分公司,她负责一部分外贸业务,但权利不大,怎么了?”
他平静地望着她,尽管硌在她腰上是石更石更的一条。
“如果说……有部分合作商的发票,发票抬头不是纪念家居而是纪氏集团旗下另外的子公司,你这边看得到吗?”
“子公司太多了,这些年二叔三叔为了分散业务,注册了少说也有一二百个,更不用说之前的那些,要是它们的每一笔资金往来我都盯着,那我恐怕一天240个小时都不够用的。”
噗叽噗叽声断续。
纪柏煊特意修剪了指甲,赫惟看着他原本在她后颈的手,不知何时捏上她右边胳膊,指甲短了些,边缘像是刻意抛光过,怪不得没有之前那么强烈的刮感。
他的手实在太好看,每次他在书房里,手里攥着笔写东西,她就觉得那画面实在赏心悦目。
这样一双手,本该在商界呼风唤雨,却总是为她做一些无端小事。
“那这么说,张腾背后的人不是纪柏娅。”赫惟现在也觉得她的可能性不大,看得出来她对公司的经营很有自己的想法,对盈收和管理都很重视,像是好好做一番事业的当代独立女性。
“呃……会不会是你三叔?”赫惟猜测这个可能性很大。
她去抓他的手,只抓到三根手指,另外两根呢?
他给她了。
“喜欢我的手?”他让她自己看。
赫惟目光随他指尖望过去,在她的注视之下,他展示给她看。
赫惟脑中轰的一声,害羞地不敢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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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都吃的这么欢,还没换我自己上呢。”
赫惟推开他,逃也一般。
“你和我说说你家里的情况吧,你爸爸,你妈妈,你二叔、三叔、爷爷,她们都是些什么样的人?”
“提这些扫兴的人干什么…”纪柏煊拍拍她,突然问道:“程茗的事情解决了,你就不要我了?”
纪柏煊扳正她的脸,手指拍在她脸上,完好的底妆立即被印上他指腹的形状。
亏他刚才还说她的妆可爱,毁的时候没见他半分爱惜。
“怎么这么甜,还是香香的,你自己闻。”他将指尖再次摩挲上她鼻尖,轻轻地,又拿另一根手指去触碰她的唇。
“脏的呀…不能吃……”她打掉他的手。
“以前怎么没见你这么讲究。”
他笑了声。前菜她不喜欢,也吃不饱,那不如就直接上主食。
赫惟以为他说的是那天。
算是她们两个的第一天吧。
浑浑噩噩没怎么睡的第一天。
赫惟不认为她们现在在恋爱,绝对不是。
她摇头,“那天早上你趁我睡着……我意识不清……”
她说的是周六那天早上,她想起那天混乱的场景,脸更红了。
“我说的是第一次,我们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你抓着我的手让我c你的那一次。”
他去新加坡之前的那个早晨,在他醒过来之前,那时候她才十八岁,她溜门撬锁进他房间一心只想和他发生点什么,不知者无畏地撩拨他,鼓励他放进去的时候,怎么没有这么多讲究?
“又翻旧账。”她捏住他。
“我现在给你一次机会,你自己做。”他两手摊开,伸手扯开领带,把主动权交给她。
“喜欢我的手指还是嘴巴,又或者……”
“纪柏……”
“别叫我名字,这样我总觉得你是在审判我。”
“以前不是挺能耐嘛,遛门撬锁进我房间引//诱我,现在你自己掰开坐给我看看。”
他捏了捏她,一把将她抱坐到自己腿上。
“不是喜欢坐我大腿上么?不是喜欢摘我的眼镜么?”他握着她的手去帮他摘眼镜,微微闭上眼睛,忽略掉她眼里抵触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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