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展开来,眼底泛起一丝无奈的笑意:“他不过是雕着玩的。”声音低了几分,“毕竟……我曾确实亏欠过他。”
“那真的呢?”沈清让冷笑一声,指尖把玩着那枚赝品玉佩,“他可是信誓旦旦地说,你把真玉佩也给了他。”
“自然。”沈长云伸手,掌心向上,“劳烦物归原主。”
谁知沈清让突然手腕一翻,将玉佩藏于身后,负手而立。他唇角微勾,露出一个带着几分痞气的笑:“你的东西——”
目光意有所指地掠过软榻上的时岁,又落回沈长云脸上。
“自然也是我的了。”
不过呼吸之间,他便已接受了这个荒谬的事实。未来的自己不仅爱上了一个男子,还将沈家至宝相赠。
沈长云眸色骤冷,周身气压陡然一沉:“他不是物件。”
沈清让居高临下地睨着对方。二十三岁的躯体比十七岁时高出半头,这个角度恰好能看清沈长云眼底翻涌的怒意。
“有趣。”
他低笑一声,指尖挑起那枚赝品玉佩,在沈长云眼前缓缓晃动。
“你方才那番情深义重的话。”沈清让吐出的字句裹着寒意,“我半个字都不信。”
“但既然你口口声声说……”
他忽然欺身逼近,鼻尖几乎相触。
“这东西归你?”
薄唇勾起一抹危险的弧度。
“那我偏要争上一争。”
时岁眯起眼睛看着剑拔弩张的两人,忽然轻笑出声:“二位这是要在我面前演一出‘双龙夺珠’?”
沈长云闻声回首,正瞧见时岁倚在软榻上,衣襟半敞,露出锁骨处未消的咬痕。那抹红痕刺得他下意识要去拢他的衣领:“别着凉……”
“啪!”
沈清让突然拍开沈长云的手,力道大得在对方手背留下三道红痕。他一把扯过衣架上的外袍,兜头盖在时岁身上:“穿好。”
谁料时岁竟猛地从榻上弹起。
电光火石间,五指已掐上沈清让的咽喉,一个利落的旋身便将人狠狠掼在地上!
“谁准你动他。”
沈清让不慌不忙地仰视着他。
方才交手时他就察觉,这人处处留手,想必是顾忌着这副躯壳。
可如今正主归来……
他唇角勾起一抹挑衅的弧度。
更何况,他余光瞥见沈长云手背上的红痕。
自己刚才可是结结实实打了“未来”的自己一巴掌。
沈长云望着眼前这一幕,无奈扶额。
他就知道。
时岁离了他,对任何外人。
哪怕那是少年时的自己。
都像条护主的疯狗。
沈清让被掐着喉咙按在地上,却依然不慌不忙,甚至轻轻笑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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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他微微仰头,喉结在时岁掌心里滚动,“皇后娘娘这是要为‘我’报仇?”
时岁的指节微微收紧,眼底的戾气几乎要溢出来:“你打了他。”
“我打的是我自己。”沈清让挑眉,“怎么,你心疼?”
“闭嘴!”
沈长云终于看不下去,上前一步扣住时岁的手腕:“岁岁,松手。”
时岁的手指僵了僵,却没动。
沈长云叹了口气,俯身在他耳边低声道:“你掐死了他,我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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