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说开了就行,这样一直冷着又算是什么事。
她道:“怀衡哥,你和哥哥到底是怎么了?”
陈怀衡道:“你问他去,谁知道他在气些什么。”
那日莫名其妙来问妙珠是不是他的暖床宮女,他回了“是又如何?”,结果人就气起来了,再后来呢,又和妙珠起了一些龃龉,直接气走了。
谁知还是不死心,今日有了机会又偷着去欺负人了。
这么大个人了,尽使些这种没脸没皮的手段。
施宁煦听陈怀衡这样说,便像是施枕谦一个人在生着闷气了,她想了想,旋即道:“那不如明日你和哥哥见一面,咱们问清楚了。”
刚好秋猎的事情也忙得差不多了,往后几日也没什么皇帝的事了。
倒不如就趁着明日的功夫去将事情说开了。
陈怀衡倒无所谓,况说,今日的事他还要去同他算算明白。
偷偷摸摸去欺负他的人算怎么一回事?
两人就这样说好明日再见。
陈怀衡最后看着施宁煦抱着兔子离开。
至于妙珠,她竟将他赏赐的东西随手就送了人......
今日她被受了委屈,他便暂不同她追究这事,这账来日再算。
*
第二日,陈怀衡也确实如同昨夜答应过宁煦的那样,去见了施枕谦。
宁煦可怜,她母亲生她的时候难产,父亲后来又死在了战场上,偏偏家里头虎视眈眈的族亲也多,就她和施枕谦两人相依为命。
她那病也才刚刚养好,这才回来京城,陈怀衡自也不想她郁结在心,到时候若是多思多虑,这身子又要不好。
既她出了面,那陈怀衡自也没不依不饶下去。
施宁煦将那两人聚在一个亭子里头,他们两人已经在里头了,正等着陈怀衡过来。
两人在亭中也不知是在说些什么,大概就是施宁煦还在劝他,只是施枕谦的表情瞧着仍旧不怎么好,想来还在怄着气,施宁煦怎么也劝不动他。
陈怀衡自顾自入了座,不顾施枕谦脸色难看。
他直接问施枕谦:“你能不能同我说说,到底是在气些什么?”
既现在都已经坐到这处了,陈怀衡也不是来怄气的,把事情问清楚了先。
以往两人也不是没有闹过,毕竟认识那么几年,又都年少气盛,施枕谦不把陈怀衡当皇帝,陈怀衡也不把施枕谦当臣子,一来二去的,偶尔是会生出些摩擦。
只是,没有哪一回像这次这样严重。
施枕谦脸色不大好看,可这会陈怀衡都已经主动递了个台阶出来,他总不好再死犟下去,他只是瞥开头去不看他,没好气道:“我气什么?你和你那小宮女那样子,我还不能气去了?”
“我都懒得说她了。”想起妙珠,施枕谦就想起上回乾清宫她躲在陈怀衡身后做戏,“你到底是看上她什么地方了?她多半就是狐狸精转世勾你来的,你被她蒙蔽了双眼,我难道也不能生气吗?”
他这样做,又对得起宁
煦吗。
今日便是宁煦在这里,他也要说了。
大不了就当他从前瞎了眼,到时候重新再为宁煦择个夫婿便是。
只让施枕谦实在不能理解的是,陈怀衡究竟有哪里能看上那个宫女的地方。
“就因为这个?”陈怀衡蹙眉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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