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一解释起来,便是没完没了。
她刚想说些什么,殿外就传来了“恭迎陛下”的通传声。
太后笑得更是厉害了:“你看,你这一进宫,人就马不停蹄赶过来了,岂不是看重你?你放心,我都懂的,你且不用羞涩。”
施宁煦抿了抿唇,终是没再开口。
看太后这架势,她越是说,怕她越是来劲。
陈怀衡今日听人说施宁煦入宫来寻太后。
也不知这两人能有什么好说的,最后怕施宁煦出了什么事,还是赶来了慈宁宫这处。
谁知一到门口,就听到了那些话。
他坐到了施宁煦的旁边,眉头
微蹙,问道:“你们方才那是在说些什么呢?”
太后本也还是笑着,可见到了陈怀衡身边跟着的妙珠便敛了表情下来。
她皮笑肉不笑道:“还能说些什么呢?不过是在说些女人家的话,只是见宁煦从溪山回来了,便想着见一眼罢了.......”
陈怀衡道:“您和她有什么好见的。”
这话虽是实话,可叫陈怀衡这样说出来,便是有些故意想叫人难堪了。
太后当即“啧”了一声,道:“你这话便说得太过,我怎就不能见她?这么好的姑娘,我自是想着见见。施总督是个不错的人,教养的孩子也贞静守礼,大气端庄,不似有些人,惯是会倚姣作媚,你是皇帝,是该和宁煦这样的小姐多做往来,身边也总别留些不干不净的人,从前的卿云不是也挺好,你怎么就不叫人继续跟着呢......”
这话越说越是指名道姓,饶是妙珠这般迟钝的人,也听出了话中的不对劲。
陈怀衡拧紧了眉头,刚想说话,就听施宁煦先行打断,她道:“娘娘,我这太久没进宫了,很久没赏过御花园的花了......”
太后住了声,知施宁煦是想先行离开了,她也正有此意,想和陈怀衡说些话,便道:“行,那你去瞧瞧看。”
施宁煦又看向妙珠,道:“我有些不大认路了,陛下能叫身边的小宫女引个路吗?”
太后再说下去,也不知该说些什么,陈怀衡听出施宁煦是想支走妙珠,“嗯”了一声,便让那两人一道离了慈宁宫。
那两人走后,陈怀衡直接冷声问道:“母后今日弄这么一出,是想敲打谁?”
太后见陈怀衡冷了声,也来了气,她道:“你同我红什么脸?怎么,你从前不是最看重宁煦吗,现在人回来了,你倒是不在意了?还是说,现下身边有个小宫女侍奉,连宁煦也不肯管了?”
她想起妙珠,便道:“你可莫要学你父皇,别到时候弄得身边乌烟瘴气的。”
“学父皇?”陈怀衡讥道:“朕可学不来他。”
太后听他这话似意有所指,便马上又道:“我也不是这个意思,你若是宠幸哪个小宫女,母后自不会说些什么,可你现在该到立后的年岁,总该以子嗣为先......”
陈怀衡蹙眉问道:“所以这和宁煦有什么关系?”
接下来两人便又就这件事情开始说了起来。
另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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