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复放在心尖上揉拈思念的人终于变成具象的怀抱,阔别九年的温暖再次回到身边。
程舒逸,程舒逸。
司听白垂下头,二人的额头相抵,共享着彼此的体温。
哒哒哒——
很轻一阵敲门声,将差点再次睡去的司听白惊醒了。
这个时候的敲门,是不是和节目有关?
下意识的反应,司听白轻轻地抽出了自己的手,慢慢下床。
尽管她的动作很轻,但踩在地板上时还是不可避免地发出了些响声。
可床上人并没有被吵醒,甚至连被惊扰到的下意识反应也没有。
程舒逸这一觉睡得有些过于沉了。
在去开门的路上路过吧台,司听白瞥了眼被喝了一半的红酒。
难道是姐姐喝了酒的原因?
门外再次响起敲门声,司听白收回思绪去开门。
擦肩而过的瞬间,她并没有察觉到被压在酒瓶下的市面上严禁售卖的强效安眠片。
强效的药物混合着酒精,作用被发挥到了极致。
敲门的人是邵苏,看见门开的瞬间刚将手里的东西举起来。
但在看见眼前人时,邵苏一愣,“司听白?你怎麽…”
怎麽会出现在程舒逸的房车上,还只穿了件衬衣。后半句话邵苏没敢问。
“邵姐?”司听白礼貌问:“有什麽事麽?”
到底是见过大世面了,邵苏很快从惊讶中反应过来,啊了声说:“我想着sue姐这几天在医院里都没怎麽吃东西,所以特意打包了她爱喝的那家藕汤。”
“这几天都没怎麽吃东西?”瞬间抓住关键词的司听白皱起眉:“在医院?”
姐姐眼下的黑眼圈是因为这个吗?
意识到自己多嘴了的邵苏一紧张,咬到了舌头,敷衍道:“啊,不是是我在医院,程姐这几天忙工作上的事情,我给说错了。”
司听白并不是好糊弄的人,她盯着邵苏沉默不语。
她的注视太过于强势,邵苏被看得心虚极了。
但这件事涉及到程舒逸的家事,也关乎于自己工作保不保得住。
邵苏还是转移话题到:“sue姐醒了吗?她一忙就不吃东西,如果还没醒我就等下再来。”
说完邵苏探头往房车里看了眼,然后自说自话道:“看来还没有,我等下再来。”
说完便逃也似的走了。
“诶。”司听白皱了皱眉,刚想追上去时又反应过来自己现在的样子不太美观。
虽然衬衣够长,跟短裙似得,能遮到大腿处。
可毕竟是在影视小镇,随处可见的相机,还有许多双眼睛。
踌躇一番,司听白还是关上车门回去穿好了衣服。
等她穿戴整齐再想去找邵苏时,接到了录制的通知。
……
……
从白天录制到了晚上,耗费十一个小时,首轮练习生单人主题舞直拍终于全部录制完成,原以为可以松口气的练习生们又接到了新的任务。
晚八点,所有训练生集合在海选教室的录制棚里。
苏飒举着麦站在舞台中央,表情严肃地环视了一圈练习生们,发布任务:“单人舞台已经结束,一天后将在今天考核的教室里,进行齐舞考核,跳得齐就有镜头,跳不齐就是背景板。”
这次留给练习生们准备的时间更短,压力更大。
苏飒的话音刚落,台下迅速响起很轻的议论声,还夹杂着叫苦和哀嚎。
111位少女的实力参差不齐,光是将个人部分做到完美并不算胜利,真正的练习生涯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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