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解下身上沉甸甸的包袱放在桌子上,从一众价值不菲的孤本里取出一捆书册,并将其推到燕淼面前,示意燕淼打开看看。
燕淼望向那捆书册,最上面的那本书封皮上写着“新律”二字。
“要废除旧制,自然要推出新律法。这些新律,乃是柳青云研读了历朝历代的律法后,亲手编纂而成。她说这只是初稿,仍有许多不完善之处,尚不知该如何修订。于是抄录了两份,一份送去了北疆那两位将军手里,还有一份让我带过来送给燕将军,看看三位将军能否给她些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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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淼看着书册中密密麻麻却又极为工整的字迹,她此前与冯争、应无双也曾提过要变革夏池国律法的事情。只是对于变革律法这等大事,她们都打算等到彻底推翻夏池国之后,再徐徐图之。
这本新律编纂得倒是不错,或许可以从边南和晋州开始推行,看看成效如何,届时再依实际情形进行修订。
“柳青云如今还在全州?”燕淼虽不认识柳青云,但能着出新律,必是个有经天纬地的大才之人。
“月初我跟着咸沭前辈从全州动身赶往晋州,柳青云则出发去了蓟州。算算时间,她现在应该已经到了蓟州的燃犀书院。”
苏博文瞧见厅内的书桌上还摆放着夏池国的舆图,她走过去站在舆图附近,指向蓟州的位置。
燕淼一听柳青云非但不在全州,还去了更远的蓟州,只得打消了让柳青云来晋州做官的念头。
“苏姑娘的其二是什麽?”
苏博文后退半步,对着燕淼郑重长揖:“请将军封我为福州刺史,我愿为神武军的新朝开山铺路。”
三日后,晋州城外
“杀了我吧。”
刘治是唯一一个被挂在城墙上的活人,他被挂在北城墙外,正对着京城的方向。
一开始他还能哭喊着乞求守城的士兵杀了他,被挂在城外的第二日,他就咬断了自己的舌头,企图咬舌自尽。
可惜守城的士兵及时发现他不对劲,卸了他的下巴,见舌头上的伤口并不致命,随手拿出一块帕子堵住他的嘴。
他没法再说话了,只能用喉咙发出一声声模糊不清的哼哼。
渐渐地,刘治连哼唧的力气都没有了,晋州城里的人是不会给他一个痛快的。
他望向数千里外的京城,默默祈祷京城的男帝尽快发现晋州造反的另有其人,随后派兵来镇压神武军,再顺手将他杀了。
*
自从姒命做出预言后,老男帝就已将叛军的事情抛之脑后。往年京城的初雪,都在十一月前后降临。
现在距离十一月仅有三月时间,就算再给叛军加上三月时间,他们也绝无可能攻入京城。
因此,在老男帝眼里叛军对他毫无威胁,真正威胁他的是初雪预言里的死亡。当下他的身体虽说虚弱,可经御医诊断,只要悉心调养,还能继续安稳地度过好几个春秋,绝不可能熬不过今年初雪。
不是病死,那就只有意外。他可是一国之君,谁敢杀他?
老男帝怀疑自己的男儿,猜忌身边亲信的男臣,他哪还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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