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两个、三个……所有奴隶确认这是真的,不是做梦之后,全都疯狂起来。
刀刃割开绳索的“沙沙”声里,压抑的啜泣此起彼伏。
“大哥帮我也解开!”
“还有我呜呜”
“阿娘,我们可以离开这里了吗?”
“对,对对!我们可以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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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声一些,想把巡逻的引过来吗?!”
有人低吼着制止越来越躁动的人群。
人们互相搀扶着站起,他们的脚踝早就被麻绳磨得伤痕累累,走起路来疼痛万分,却未曾有一个人犹豫停歇。
他们眼中都燃着火光,冲着门外而去。
......
厢房内,打翻的酒杯浸湿了地毯。
听见脚步声靠近,商队老板醉意朦胧地抬起头。
可回来的却不是他的属下,而是两个身着黑衣的人。
宁竹的身高实在是不好隐藏,索性也没有做什么往脸上遮掩的举动。
反正今晚见过他们的人都活不到明天。
那商队老板猛地站起身来,用手指着他们,瞬间暴怒。
“你们是怎么进来的?阿大阿二!人呢?都死去......”
尚未说完的吼叫堵在喉咙里,封炎的长剑已然贴上他的脖颈,冰凉的触感让他打了个寒颤。
醉意瞬间化作冷汗。
宁竹双手抱臂:“别喊了,我问你几件事。”
商队老板脸色铁青,可是也知道此时自己处于弱势,小命都拿捏在别人手里,立马换了个态度。
“小老板是不满意白日里买去的那个奴隶吗?那您知会一声呀,我必然收最好的货送给您,何必亲自上门来……”
他脸上堆起谄笑,态度堪称极致转变。
宁竹斜眼看着他:“问什么你答什么,懂了吗?”
“好好好,小的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商队老板拍着胸脯说,就差指天发誓了。
“今天白日里那个人,你从哪买来的?”
商队老板眼珠转着,张口就要说话。
宁竹嘴角勾起弧度,眼神冰冷:“我劝你想清楚再说话,我不会给你第二次开口的机会。”
她的话音落下,抵在商队老板脖子上的刀刃就陷进皮肉,瞬间就见了血。
宁竹深知太清楚这类人的脾性,不见血绝不会松口。
“别别别!我说我说!”商队老板瞳孔骤缩,咽了咽唾沫。
知晓眼前这两人绝非善茬,也不是什么心软的。
“人不是买来的,是我捡到的,我这本就是小本买卖,不过也就是往返涉州和壁州之间跑商挣点钱,那日在山脚下捡到这人,我就好心收留了他,是他自己非要卖身的,我这也是成全了他……”
商队老板嘴里字字句句都在说自己是无辜的,还是个大好人。
反正这人也没多少活头了,宁竹冷眼看他表演,直接开口问道。
“他身上的那块玉佩呢,交出来。”
商对老板这会儿酒醒了,自然也就琢磨出来了,这两人怕是和白日里卖出去的那个奴隶是相熟的,十有八九是回来□□的。
既然特意问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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