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抑制剂使用了太多,这样看来信息素不稳定和崩溃都没关系,至少还可以帮到年年。但是现在…
鹿遥已经记不清是第几次抬手去按腺体, 无论他怎么用力,腺体都像是从未存在过一样,什么反应都没有,只是一片沉寂。
年年昨晚折腾了太久,到现在还没有醒,他的小脸睡得红扑扑的,睡得很香。
除了症状发作,其他时间年年都显得很正常。
鹿遥不知道这是否是真的正常,年年长大这些负面影响就会全部消失,鹿遥也不知道长大是什么时候。
傅晏淮到的时间很早,育婴师很有眼色地去了车里,鹿遥走出卧室时傅晏淮坐在沙发上等着。
沙发和傅晏淮相比显得很小,他坐在上面腿有点伸不开,不过傅晏淮看着很有耐心,并没有什么不情愿的神色。
傅晏淮看鹿遥关上卧室门,他不动声色收回目光,“年年这两天听话吗?”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鹿遥关上门后就站在门口,他看着傅晏淮的眼神很陌生,好像从来没有真正认识过眼前的人,“你很笃定年年会不听话吗。”
傅晏淮微微皱眉,“你多心了。”
鹿遥含恨抬眼,“我倒希望是我多心,至少这样年年就不是真的不舒服。”
傅晏淮不自然地停顿,“你…是年年哭得很厉害吗。”
“傅晏淮,原来你也知道自己不敢告诉我。”鹿遥咬牙道,“你不喜欢我,我接受。但你至少要对年年负责任,我不明白,看着孩子难受你很舒服吗?”
“鹿遥,你听我说,医生已经在想其他办法来缓解年年的不适。而且,相比刚出生的第一个月,年年的情况已经有了很大进展。”
“我不想听这些!”鹿遥指尖紧紧抠着手心,“我只知道年年在我肚子里的时候是很健康的!每一次孕检都没有问题,许医生说他发育得很好,也很活泼,可是,可是…”
可是年年出生后却不是这样,鹿遥已经分辨不清这到底是谁的责任,他无数次自责如果当初再小心一些就好了。如果他没有摔倒,年年的情况会不会比现在要好。
鹿遥一夜没睡,现在他没有力气和傅晏淮吵架,他最终难过地垂下眼,“这个孩子,当初是你同意生下来,后来,也是你想要抚养的。”
鹿遥有点头晕,他靠在墙上用力掐掌心,傅晏淮察觉到他的不对劲两步走到鹿遥身前,“小鹿,你哪里不舒服?”
鹿遥抗拒别开头,他的声音很小,“别碰我。”
傅晏淮伸出的手僵硬,“是因为年年不健康吗,所以你看到他也不高兴。”
鹿遥嗤笑一声,“年年无论什么样都是我的孩子,我不高兴,只是因为他的另一个父亲是你。”
和过去包含爱意的眼神不同,鹿遥如今眼中什么情绪都没有,“我宁可当初没有爱上你。”
他可能会独自从鹿家搬出来,慢慢攒一点钱,开一家自己的甜品店,在某个闲下来的时刻无意瞥见傅晏淮的新闻,他会过上和傅晏淮毫无交集的人生。
傅晏淮脸上闪过迷茫和不可置信,傅晏淮从未如此外露过这么复杂的情绪,他难堪又不甘地开口,“年年的情况我一定会想办法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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