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谭欢红了一圈的嘴巴。
谭欢僵硬地转过头,对上了同事们瞪圆的眼睛。
一个同事都没走,全都坐在原位看着他们,眼中的八卦之火都快烧穿了。
谭欢张了张嘴,努力找回自己的声音:
“我……你……”
迟与非扯出恶劣的笑,一点都没有在浴室里求谭欢时委屈可怜的样子。
谭欢闭了闭眼睛,突然用力吼了出来:
“命运就算颠沛流离,命运就算曲折离奇!!!”
所有人晕倒,被抹掉记忆,谭欢拖着同样晕倒的迟与非放到一旁的座位上,脚底抹油再次溜了。
他被迟与非吓坏了,一直憋在房间里没敢出门,等晚饭时间才敢出来。
谁知他前脚刚到餐厅,后脚迟与非就跟了过来,就像在他身上装了雷达似的。
谭欢撒开腿就跑,吓坏了一群同事。
迟与非大长腿一迈,跑得比谭欢快多了,几步就抓住了谭欢,扯住他箍进怀里,二话不说低头就吻。
谭欢再次被吻了个晕头转向,被消除了记忆的同事们再次瞪眼、张嘴、喷水、惊叫。
谭欢使劲推迟与非的脸,侧过头开始大声唱歌,等同事和迟与非都晕了,迈过倒在地上的迟与非就跑了,这次都没把迟与非拖到座位上。
几分钟后,迟与非睁眼,站起来,在一众同样刚刚醒来满脸茫然的员工面前,淡定地拍了拍衣服上的灰,然后继续出发去抓谭欢。
之后谭欢又被抓到好几次,被亲了好几次,他嘴巴肿得一时消不下去,辣条都没法吃了!
他学乖了,干脆不出去了,就躲在房间里,一直躲到了第二天。
这天下午,专项小组的员工们就该返程了,度假山庄也在今天重新开放,接待游客。
一大早大厅里就挤满了游客,格外热闹。
谭欢见人多,好藏,便翻出个大草帽戴上,溜出房间。
他去买了一个超大号甜筒,舔着甜筒在大厅里转悠。
大厅里特别吵闹,游客们挤在前台登记,工作人员不停大喊:
“别挤别挤!排队!”
谭欢压了压帽檐,站在人群后面看热闹,突然一股让他毛骨悚然的熟悉感觉陡然升起。
他猛地转头,看向大厅的入口,只见迟与非背着阳光,大步走了进来。
迟与非走进人来人往的大厅,视线精准地穿过人群落在谭欢身上。
谭欢吓得差点扔掉他的大甜筒!
他不断往人群后面躲,想趁机逃跑,这里人多,迟与非不好抓他,谁知迟与非向他走了几步,突然站定,大吼道:
“谭欢,你给我站住!”
“不许跑了,听到没有!”
“站住!”
“你给我等着!我现在就抓住你草!草死你!草得你下不来床!”
吵闹的大厅瞬间寂静。
所有游客、工作人员全都看向了迟与非。
谭欢也看向了迟与非,无辜地冲迟与非眨了眨眼睛。
迟与非迎着无数稀奇古怪的视线,不屑地牵起唇角,不为所动,只看着谭欢。
反正谭欢会唱歌,会抹掉这些人的记忆,迟与非无所畏惧。
谁知谭欢后退了一步,又后退了一步,就这么在迟与非的眼皮子底下跑了。
没唱歌,也没有抹掉所有人的记忆,就这么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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