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小尖牙把迟与非咬坏了,便咬得轻飘飘的, 更磨人。
迟与非的四肢动不了,但隐秘之处变得更热更烫却不受影响。
谭欢被硌得忍不住抬了抬腰,那处太明显了,他有点坐不住了。
大衣的布料变得湿润,贴在迟与非的唇上, 描摹出了他唇瓣的形状。
迟与非正在张着嘴呼吸,呼吸声依旧被他有意克制,但仍有些沉。
谭欢将耳朵贴上去,他突然发现他很喜欢听迟与非这样沉沉热热的呼吸。
气流吹着他的耳朵,痒痒麻麻的,让他很想躲开,躲开一点又贪婪地凑上去。
迟与非虽然看不见也动不了,但他似乎洞悉了谭欢的一切小动作,在谭欢再一次凑上来时突然咬了下谭欢的耳尖。
谭欢小声惊呼,挺起的腰肢失力,重重坐回迟与非怀里,那个他不太敢探寻的隐秘处与谭欢软绵绵的两半肉紧密贴合,如榫卯一样严丝合缝。
迟与非终于发出一声闷哼,与谭欢软甜的惊呼不一样,像压紧弦的大提琴,低沉优雅。
潮湿的大衣布料贴着迟与非的口鼻,随着他的呼吸扇动,怎么看都不会舒服。
谭欢将布料折上去,只露出了迟与非的唇。
迟与非的唇被谭欢磨得有点红,湿漉漉的。
谭欢咬了咬自己同样湿热的唇,又想贴上去了。
他缓缓低头,迟与非却别开了头,道:“谭欢,坐下来,用力。”
那意思明显是你不坐下来我就不给你亲了。
谭欢有些懊恼,这个人不能动了还要发号施令!
“你现在不能动!你还不是任由我搓圆捏扁!”
谭欢歪头追逐迟与非的唇,气呼呼地贴上去,迟与非紧抿双唇,就是不给谭欢亲。
办公室拉着遮光帘,白炽灯的光明明是冰冷的,谭欢却觉得头顶仿佛有个大太阳,不仅让他越来越热,还将他做的一切都暴露在光亮里。
谭欢忍不住把灯关上了,只有遮光帘的缝隙隐隐透进来一点光亮,但光亮太细小,什么都照不亮。
迟与非听到了声音,下一秒,谭欢更紧密地坐了下来。
他抓着迟与非的双肩,像拉紧马匹的缰绳,模拟他们在最坎坷的道路奔腾,骑得颠簸崎岖。
迟与非终于不再抿唇,谭欢求奖励一般小心贴上去,不小心蹭到了脸颊。
迟与非的唇尝到了谭欢的泪,明明是谭欢拉紧了缰绳,明明是谭欢正在主导一切,他自己却哭了。
“哭什么?”迟与非问,这回他的声音终于不再平静,带着喘。
谭欢呜呜咽咽:“好累啊。”
迟与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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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装裤越来越紧绷,高定西装的尺寸精确到一毫一厘,可没有能够让迟与非放松的空间。
迟与非再次道:“谭欢,别再玩过家家了。”
他是指谭欢穿着裤子骑麻雀这种事。
两个人的裤子早就不再干燥,像刚从熨烫机上拿下来,泛着蒸腾的热气,还有碰触才能感受到的潮湿。
谭欢停下,额头抵着迟与非的肩膀,漂亮的脊背拱起来,累得不停快喘。
“我……”谭欢开口,声音奇怪得他自己都有点不好意思听。
谭欢清了清嗓子,再开口声音更软了,他放弃挣扎,特别小声地说:
“我才不会让我……的猎物难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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