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音本来就小,中间有两个字几乎没发出声音。
那两个字是“心爱”。
若谭欢此时还是精灵血脉,又或是他现在是天使、兔子精、人鱼,他都不敢这么干。
可他现在是一个吸血鬼,一个刚刚被满足了食欲的贪婪的吸血鬼。
他再次抓住了迟与非的腰带,指尖灵活地按住锁扣,“咔嗒”一声,开了。
迟与非突然想到了过去谭欢做过的种种乌龙事,他很庆幸他的腰带锁扣很好开。
18楼很安静,这里没有会议室,大多数都是公司重要人员的办公室,只偶尔有轻微的脚步声在走廊响起。
千万秘书之前把张凡凡带走了,他可能跟别人交代过什么,没人会在这时来敲响迟与非办公室的门。
在上班时间,他们一个是公司老总,一个是前任摸鱼秘书,在所有人都忙碌工作的时候,他们却藏在黑暗的办公室,在升温的暧昧里,有大把的时间挥霍。
谭欢突然有了点罪恶感,这点罪恶感却让他更加难耐。
果然吸血鬼是恶劣的生物。
“咔嗒”,谭欢把迟与非的裤腰带抽出来,扔在一旁。
他开始解扣子,动作慢吞吞的,小小的扣子都被他攥热了。
突然一滴热烫的水珠落在谭欢的手背上,那是迟与非的汗。
谭欢愣了下,抬头看到迟与非挂着折起大衣布料的鼻尖又悬挂了一颗新的汗珠。
迟与非并非他表现得那么冷静。
这个认知让谭欢从骨髓深处感到战栗,他知道迟与非也在期待,期待他的每一个动作。
这更像一个鼓励,比再多苍白的话语都有用的鼓励。
谭欢弯了弯眉眼,暗红的眸中满是馋和悦。
他终于不再玩过家家,仿若被熨烫过的布料消失,榫卯间不再有任何隔阂。
最初那一下,谭欢和迟与非齐齐喟叹。
谭欢没什么力气了,他握紧缰绳,骑得又慢又缓。
这对迟与非无疑是另一种折磨,他不能动,他只能滚动着喉结,一声比一声低沉的求谭欢快点。
时间在黑暗的办公室里变得毫无意义。
顽强的钻进遮光帘缝隙的阳光从地面的这头倾斜到了那头,谭欢终于从迟与非身上滚到了一旁。
迟与非的模样狼狈极了,衣服下摆湿透了,上面不只有他一个人的。
就在刚刚,在最后一刻烟花爆炸前,迟与非抬起手,指尖顺着谭欢的脊背一路滑到后颈,用力捏了一下。
谭欢在那一刻第N次炸烟花。
是的,谭欢炸了好几次,迟与非才炸了一次。
虽然谭欢不肯承认,但迟与非在这方面的能力真的非人类般强悍。
迟与非的一条手臂已经能动了,谭欢不敢多待,他大脑还被高温烧着,胡乱扯过自己的大衣给迟与非和自己都擦了擦,帮迟与非扯上裤子,拉拉链的时候因为动作太过仓促,夹下来了一根毛。
迟与非能动的那只手猛地紧紧抓住了谭欢的手腕,掌心温度极烫。
“谭欢!”
谭欢心虚地扔下那根毛,使劲抽回手,什么都不敢说,也不敢看,大衣已经不能要了,他戴上帽子、口罩,拿着大黑伞开门跑了。
下楼的时候还遇到了千万秘书,他像一直在等,看到谭欢脚步仓促地往外跑,一点都不吃惊,还给谭欢指路,告诉他哪边人少。
谭欢一口气跑出迟家大楼,撑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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