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在了卧室外面,迟与非拒绝让谭欢看他穿衣服。
谭欢用爪子挠门,很不满,他都看过很多次了,凭什么这次不让看了!
但迟与非的态度很坚决,并且穿个衣服穿了好久都没出来。
迟与非正在给自己的裤子后面剪洞。
平时他都是帮谭欢剪裤子的,没想到有一天为给自己剪。
这还是件细致活,剪大剪小都不好,剪大了漏风露菊,等于没穿裤子,减小了勒尾巴根,还会把尾巴根磨破皮。
迟与非一口气剪了好几条裤子,穿好衣服才打开门。
一开门就对上谭欢的小狐狸脸,小狐狸脸上露出十分人性化的表情,粉瞳扫过迟与非的裤子,一脸“我懂”。
迟与非自动无视。
迟与非去厨房做饭,他死了两天,醒来又和谭欢一通疯玩,早就饿了,更何况……
迟与非扫了眼见他走向厨房便眼睛亮亮的谭欢。
他指尖动了动,又想把谭欢抱起来了。
他死了,不能吃饭,这只蠢狐狸也没吃。
蠢,但总能融化他的心。
迟与非悄然勾起唇角,在谭欢看过来时又落了下去。
吃饭的时候,谭欢变回了人,他穿着迟与非为他剪了洞的裤子,和迟与非并排坐在一起,一边吃饭一边和迟与非聊天。
他们吃得很慢,聊天还时不时凑近了说悄悄话,明明这栋别墅、这座岛屿都只有他们两个人,没人偷听他们说话,他们却还是要凑得很近。
谭欢喜欢这种和迟与非亲近的感觉,一顿饭吃得特别开心。
他坐得椅子很高,两只脚踩不到地面,便时不时晃悠两下。
晃着晃着脚尖不小心踢到了迟与非的小腿。
踢前几下的时候,迟与非没什么反应。
谭欢觉得好玩,便时不时踢两下,他没穿袜子,又开始故意用脚趾扯迟与非的裤腿。
在别墅里,迟与非还穿的西装革履,仿佛下一刻就能上台演讲。
谭欢的脚趾夹着西装裤滑滑的布料扯来扯去。
迟与非往后躲了下,“好好吃饭。”
谭欢笑眯了眼睛,“哦!”
嘴上这么说,脚上更调皮了,踩着迟与非的大长腿滑滑梯。
迟与非突然用两条腿夹住了谭欢的脚踝,夹得很紧,谭欢能上下滑动,但抽不出来。
他干脆放下筷子,抓着桌子,使劲往后扯,他越扯迟与非越用力。
谭欢累得狐狸尾巴都绷直了,终于忍不住求迟与非:
“迟与非,我不闹了,你放开我!”
迟与非坐姿端正,低头吃饭,一脸我什么都没做的表情,谁能知道桌子下他两条腿紧紧夹着谭欢的脚踝!
谭欢又拽了几下,干脆不拽了,往前坐了坐,只坐在椅子边缘,被迟与非夹住的脚踝向上移动,一个用力,踩了下大麻雀。
“啪嗒。”迟与非手里的筷子掉地上了。
他缓缓抬头,金色竖瞳直勾勾地盯着谭欢。
谭欢一脸得意地扬起下巴,“让你不放开我!”
他脚趾勾了勾,这边踩踩那边踩踩,威胁道:“现在快点放开我!”
迟与非是一个勤于锻炼的人,不仅锻炼,他还练各种拳法、武术,浑身肌肉穿衣不显,但爆发力很强。
他大腿肌肉紧绷,将谭欢的脚踝更紧地困住。
谭欢明显察觉到脚下的温热变成了滚烫,烫得他下意识想挪开,但……
迟与非不让他挪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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