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饭菜都很美味,但沈恪恒吃的最多的还是虾饺。
虽然做虾饺皮的面团是沈华筝让人做的,可虾饺最终是他们一家人一起包的。
对于沈恪恒来说,这就是他的劳动成果。
虽说他偶尔也会在沈华筝做新奇吃食的时候到厨房里帮忙打打下手,但亲手把吃食做出来还是第一次。
沈恪恒用筷子夹起一个虾饺,送入口中,细细品尝着那种难以言喻的鲜甜滋味。
外皮软糯微韧,内馅鲜美爽口。
沈恪恒咀嚼着吃着口中的虾饺,心下得意。
第一次做虾饺都能够做得如此美味,他果然有天赋。
不过也是,他可是筝儿的亲哥哥。
筝儿于厨艺有如此出众的才能,他自然也差不到哪里去。
以后还可以再尝试着做些别的吃食。
说不定,他还可以给筝儿带来一些惊喜呢。
沈华筝不知道沈恪恒在想着要给自己惊喜,她正津津有味地吃着蛋散。
蛋散是在面粉里加入高筋面粉,鸡蛋跟猪油,制成小蝴蝶结的形状,放入油锅中炸制而成的小吃。
刚做好的那一刻,蛋散色泽金黄,蛋味浓郁扑鼻,吃起来香脆可口。
蛋散分为咸口跟甜口,今日吃的是甜口的。
甜蛋散要蘸着麦芽糖吃,或者淋上蜂蜜。
沈华筝美滋滋地吃着蛋散,吃得一脸满足。
蛋散薄脆酥化,一口咬下去,唇齿间便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香气四溅。
淋在上面的是菊花蜜,不仅不会过于甜腻,反而带着一股幽幽的花香。
咀嚼之间,满口的甜蜜与酥脆,清幽的花香因绕在口鼻之间。
菊花蜜的清甜和浓郁的蛋香味在口中交织,还有蛋散那酥脆松化的口感。
三种不同的滋味融合在一起,达到一种惊人的满足。
沈恪思见沈华筝吃得那么香,也夹起一块香气四溢的蛋散,埋头吃了起来。
他原本以为蛋散是把鸡蛋打散做成的吃食,没想到是炸制而成的点心。
沈恪思咀嚼着口中的蛋散,眼中满是惊艳。
蛋香浓郁,松脆甘甜,滋味极为美妙。
吃完齿颊留香,让人意犹未尽。
沈恪思咽下口中的蛋散,忍不住夸赞道:“这道蛋散很美味。”
沈华筝笑道:“蛋散分为甜口跟咸口。这道蛋散是裹上蜂蜜的,还可以用麦芽糖熬制成糖浆淋上去。晚一些再做咸口的给你们尝尝,也很香。”
以往过年的时候,她最喜欢一边看电视一边吃蛋散,尤其是咸口的。
比薯片还要香上不少。
就是吃多了容易上火,要喝些凉茶降降火。
沈恪思还未开口,沈恪恒就忙不迭地点头:“好好好,那三哥就等着了。”
甜口的他不是特别喜欢,但咸的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沈恪思白了沈恪恒一眼:“关你什么事?筝儿只是想做给我吃。”
”筝儿明明说的是做给我们尝尝,怎么到二哥嘴里就成了只做给你吃了?”
“刚才筝儿是看着我说的。”
沈恪庭则专心吃饭,还时不时用公筷给沈华筝夹菜。
没有搭理两个幼稚的弟弟。
沈昭年跟周氏相视一笑,偏厅内的气氛融洽又温馨。
*
跟沈家相比,安王府的年初一早膳简单了许多。
安王只是简单地吃了两碗皮蛋瘦肉粥和一份鸡蛋饼,安王妃则吃了两个包子,还喝了一碗雪耳桃胶甜汤。
他们用过早膳,就等着萧景然来给他们拜年。
安王妃端着茶盏,总觉得有些不妥:“王爷,然儿该不会发现什么不对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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