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定位很清晰,他这么做的目的也是争宠,对于宠妃的惩罚自然是在寝殿内是最合适的。
谢云防:……
跪在床前认错,那他岂不是只能看,不能吃?(虽然现在也的确不能做什么)
但的确比其他的好。
罚安倚歌抄书,也没什么意义,那些书,他早就会学过了。
这惩罚也亏安倚歌能想得出来——真不知道他的脑袋里都想了些什么。
谢云防无奈地笑了笑:“罚你仗刑——”
安倚歌屏住了呼吸。
“朕又不舍得,既然如此,就依你所言,随朕进去,伺候笔墨吧,其他人不用跟着了。”
安倚歌乖巧地起身,跟着皇帝进了内殿。
留下了冯书、李义二人在风中凌乱。
这几日的太阳是打西边出来了?
陛下对这位安公子,也太好了吧?
冯书又看见跪着的吉祥,笑了笑:“起来吧,算你运气好,以后伺候主子的时候当心点——也不知道安公子为什么把你挑了来。”
吉祥心里呜咽,他是太笨了,所以他必须要要好好侍奉安公子!侍奉皇帝!
*
合欢殿内。
谢云防则是目不转睛地看着安倚歌研墨,眼神之专注,让安倚歌都觉得头皮发麻。
陛下这是怎么了?
他脸上没什么脏东西吧?
就在他硬着头皮研好墨后,恭敬道:“陛下,请用。”
谢云防却是站起了身,让安倚歌做了下去。
“倚歌不敢。”
谢云防笑了笑:“让你坐,你坐便好。”
安倚歌犹豫了片刻,也只能做了下来。
谢云防轻笑了笑:“先写你的名字吧。”
安倚歌一怔,缓缓地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谢云防认真地看着,字迹工整,不说有多好看,但的确是练过的。
“那再写下朕的名字吧。”谢云防又笑道。
安倚歌面色微变:“倚歌不敢,罪奴怎么敢写陛下的名字?”
谢云防温声问:“胆子怎么突然变小了,连朕的名讳都不敢写,刚刚是怎么敢从梯子上掉下去的?”
“这……倚歌真的不敢。”安倚歌感觉自己都要哭了。
“你啊……”谢云防拉长了声音,似是在笑,又充满了无奈道。
“怎么能这么顽劣呢?所以,你不要怪朕罚你,若是你摔伤了可怎么办?就算我可以为你找御医,但我可替不了你受疼啊。”
顽劣?
安倚歌是头一次听见这个词用到自己的身上,但是这个贬义的词落在自己的身上,他却是没有感觉到皇帝的一丝恶意。
反而是——宠溺。
安倚歌忍不住诧异地抬起眼,看着这位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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