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假山那边。”
几个官员朝着梁苒的方向走过来,梁苒心窍梆梆猛跳,打算转身便跑,可偏偏他双腿绵软的厉害,怎么也迈不动步子。
一双宽大的手掌突然伸过来,将梁苒打横抱起。
“唔!”梁苒惊呼一声,已然撞进了那结实的怀抱,有些熟悉,定眼一看竟然是赵悲雪!
赵悲雪不知从何处而来,将梁苒抱在怀中,陡然展开轻身功夫,在那几个官员还没看清的情况下,快速掠过,绕过内朝宫门,直接蹿身进入紫宸殿。
赵悲雪将梁苒小心的放在太室的龙榻上,紧紧蹙着眉心:“你怎么了?你身上好烫。”
“唔……”梁苒被他的手掌轻轻一抚,单薄的身子仿佛搁浅在沙滩上的小鱼,纤细的腰肢干渴的弹跳了一记,酥麻的感觉如遭雷击。
浅浅的呻吟令赵悲雪一愣,他快速收回手去,转身回避。
梁苒眼疾,一把抓住赵悲雪的衣襟,不让他离去,为了系统任务,寡人都饮了加料的酒水,绝不能失败,成败就在此一举。
梁苒的眼眸殷红,瞬间升起浓浓的氤氲水雾,粉红色的唇瓣颤抖,呢喃的说:“寡人、寡人中了大宗伯的算计……赵悲雪,帮帮寡人。”
第14章
长欢殿歌舞升平,觥筹交错。
秦王梁深亲眼看到梁苒饮下加了虎狼之药的酒酿,欲言又止,最终沉着脸转身走回去。
大宗伯立刻靠拢过来,压低声音:“如何?晋王可饮了?”
梁深摇摇头。
大宗伯十足失望,一时间眼神中透露出看废物的不屑,只可惜梁深因着心事,并没有发觉。
梁深心神不定的说:“君上突然横插一杠,将本王敬给梁溪的酒给……给饮了!”
“什么?”大宗伯也是一惊:“秦王的意思是说,那盏酒……被天子饮了?”
梁深没有说话,只是点点头,脸色更加难看。
梁深痛恨梁溪拖延军机,延误粮草,以至于他险些变成了一个瘸子,葬送了那么多将士的性命,所以想给梁溪一些颜色看看,叫他出丑,叫他揭下那层伪善的面具。
谁知情形却变成了如此这般,倘或当朝天子在使团面前出丑,那么大梁的人,谁的面子上也不会好过。
大宗伯没有梁深那样的担心,一张布满褶皱的老脸反而笑起来,嗓子里藏着嗬嗬的笑声,昏黄的眼珠子来回乱转,瞟向坐在最上首的年轻天子。
梁苒年岁很轻,身材高挑而纤细,说不出来的风流羸弱,在梁苒还是皇子的时候,便是上京城出了名的美男子,谁不知晓梁苒的大名?很多爱美之人,都是千里迢迢前往上京,只为了远远的看梁苒一眼。
尤其是如今的梁苒,按着一袭黑色的龙袍,玄黑衬托着白皙剔透的皮肤,更是令人心窍麻痒。
大宗伯心中寻思,君上年纪青涩,还没有后宫,未开掖庭,恐怕是没有尝过荤腥的,怎么能受得住那样的虎狼之药?倘或自己拿捏住君上,不只是能尝尝那美妙的身子,还能以此要挟年轻的天子,何乐不为?
大宗伯躁动的好像一头被火焰撩了屁股的山猪,躁动的根本坐不住,顾不得自己断了一条手臂的滑稽模样,迫不及待站起身说:“秦王,老臣突然想起一些事情,失陪了。”
梁深蹙眉:“你去何处?”
大宗伯却不理会他,径直朝着梁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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