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宗伯起初想的很好,只要能甩开齐王太子的队伍,那么就不必舟师作战,只需要渡过湖面,直接登上湖心岛,便可以直取牙旗,犹如囊中取物。
可是他哪里想到,兵是老弱残兵,马是挨饿瘦马,便是连舆图都是错误的,梁缨和赵悲雪竟如此命大,他们非但没有折在天缝,且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杀到了湖边,几乎是前后脚,也准备渡河。
“岂有此理!!”大宗伯狠狠躲着甲板:“开船!快开船!”
士兵立刻杨帆开船,正好顺风,船只乘风破浪的飞驰而出。
赵悲雪和梁缨跃上船只,他们带的辎重很少,因而登船的速度迅捷,加之船只的吃水并不重,所以比前面的行船速度还要快,转瞬之间便已经齐头并进。
苏老将军如临大敌,他从未想过,两个初出茅庐的奶娃娃,一个是养尊处优的齐王太子,另外一个是人人喊打的北赵天扫星,竟能追上来。
“怕什么?!”大宗伯脸上露出狰狞的笑意:“老夫早有准备,便算他们能上得了船,也上不了岸!”
“这是何意?”苏老将军奇怪。
“哈哈哈!”大宗伯笑得欢畅,说:“苏将军该感谢老夫,老夫提前在他们的舟师上做了手脚,那些舟师的船底,不是用绳索捆好的,而是用浆糊浇灌的。”
“什么!”苏老将军大惊失色:“那岂不是一吃水,便会……”
便会沉船!
苏老将军已然不敢想下去。
大宗伯满脸狠意:“自从有了鹿苑之后,这片湖水多多少少淹死过几个不怕死的将领,赵悲雪和梁缨,算你们命薄,偏偏要与老夫作对!”
苏老将军心窍狂跳,沉声说:“绝对不可!”
大宗伯却说:“苏将军,咱们已然是一条船上的人了,现在回头,根本来不及了!”
他说着,突然下令:“来人啊,放箭!!”
既然是舟师作战,总会有交锋。
大宗伯准备先下手为强,铮铮的金鸣之声响起,飞箭犹如雨下,扑簌簌的冲着船只而去。
赵悲雪平静的说:“盾阵。”
武士们除了携带水囊,便是兵器,便算是盾牌沉重,赵悲雪也没有让他们丢掉盾牌,这个时候便派上了用场。
当——当当当!飞箭击打在盾牌之上,保护的严严密密。
梁缨却欢喜不起来,蹙眉说:“赵皇子,这舟师的吃水线有问题!”
赵悲雪单膝点滴,用手触摸甲板,此时的甲板已然湿润了,甚至微微泛着小气泡儿。
“坏了,”赵悲雪沉声说:“是我大意了,没有注意,这些舟师被人动了手脚。”
赵悲雪生在北地,其实他并不擅长舟师作战,这些船只表面看起来没有问题,但其实木板与木板之间用浆糊黏连,干燥的时候还好,一旦下水浸泡,很容易开裂,根本承载不住这么大的重量。
“不好了!”武士们也发现了:“舟师要裂开了!”
“怎么办?要沉船了!”
赵悲雪与梁缨对视了一眼,幽幽的说:“既然咱们的船要沉了,便抢他们的船来用用。”
梁缨勾起唇角:“正有此意!”
赵悲雪吩咐武士们坚持盾阵,并且搭弓反击,自己与梁缨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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