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悲雪那可怜无助的眼神,瞬间明亮起来,寒光闪闪,冰冷的隐露着杀气,死死盯着马庭玉,马庭玉有一种被毒蛇爬过的错觉,好似随时变会被野兽分尸。
梁苒冷笑:“有情?有意?寡人看你是缺点心窍。”
他挥了挥袖袍,将北赵的大皇子与这通敌卖国的贼子一同押解下去:“等寡人到了燕洄,可要好好儿的与赵主谈一谈,会盟还未开始,他的大儿子是如何踏入我大梁地界的!”
大皇子赵炀本就受了惊吓,这会子又负伤,脑海中的酒气掺杂着恐惧,已然一团浆糊,被虎贲军拖拽着快速离开。
马庭玉则是一路大喊着:“君上饶命啊——君上,庭玉对您真心不悔,君上您不能这样对待庭玉啊——”
赵悲雪双手攥拳,骨节嘎巴作响,眼神凉丝丝的凝视着马庭玉的背影,他若是离开的再慢一步,很可能会被赵悲雪的眼刀凌迟而死。
“报!”苏木从外面走进来,说:“启禀君上,整个营地已经在虎贲军的掌控之中,只是……”
梁苒抬了抬下巴,问:“如何?”
苏木蹙眉说:“臣只是觉得有些奇怪,虎贲军冲入营中之时,这里面的士兵毫无反抗,就好像……”
好像已经被人提前擒住了一般。
的确,赵悲雪已然带着亲信抓住了大皇子赵炀,只不过意识到梁苒很快便会赶来,所以赵悲雪立刻吩咐亲信离开,不要正面撞上梁苒。
赵悲雪眼目一动,突然“咳咳咳——”的咳嗽起来,声音之大,动作之浮夸,整个高大的身躯看起来弱不禁风,随时都要昏厥。
“赵悲雪?”梁苒撑住赵悲雪。
赵悲雪打断苏木的狐疑,虚弱的说:“无妨……君上,我还撑得住。”
他这般说着,却主动将重量往梁苒身上压,梁苒顾不得那么多,着急的说:“快!扶着赵皇子,找医士过来!”
众人将赵悲雪抬入营帐之中,医士很快前来诊治。
赵悲雪奄奄一息的躺在榻上,梁苒心中焦急,他可不能有事,他若是出了事,寡人与谁去生接下来的孩子?
“如何?”梁苒死死压着眉心,催促说:“赵皇子情况如何?可有生命危险?”
“这……”医士一脸为难。
医士拎着药囊跌跌撞撞冲进来的时候,还以为赵皇子马上要死了,会盟在即,北赵的皇子若是突然死了,这可是大事儿,医士哪里顶得住这样的罪名?把心一横,便算是拼了这条老命,也一定要将赵皇子从鬼门关拉回来!
医士在心中暗暗发誓,他搭上赵悲雪的脉搏,比一般人都强健有力,一看便是练家子,且身强体壮,气血方刚,若说哪里有问题,恐怕便是脸上的伤疤了。
这好端端一张俊美的容颜,脸上横着一道伤疤,给他冷酷的面容平添了一抹肃杀,这一看更是怕人。
医士支支吾吾,不是因着赵皇子的伤势太重,而是因着赵皇子的伤势实在太轻了。
梁苒催促说:“说,到底如何?”
医士赶紧说:“君上安心,赵皇子……的伤势并不致命,没有性命之忧。”
梁苒狠狠松了一口气,慢慢放松手掌,这才发现自己的指甲已经掐破了掌心,方才因着太过紧张,竟一点子也不觉得疼痛。
梁苒追问:“仔细诊看,确保万无一失。”
“是是是!”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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