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了对梁苒的独占权,哪知晓反而适得其反,鬻棠对梁苒的好感度反而持续上升……
因为赵悲雪的伤势,原本的会盟被推迟了,赵悲雪一连养了三日,梁苒便推迟了三日。
赵寤因为这件事情大发雷霆,在营帐中砸了不少东西,冷冷的质问:“怎么?梁主今日又不会盟了?”
回话的宫人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磕头说:“君上息怒!君上息怒啊……梁主说……说水土不服,身子欠佳,还没有养好,恐怕把病气过给君上,所以今日只能……只能再推迟会盟了。”
嘭——!!
赵寤将案几上的东西一股脑全都扫下来,恶狠狠地说:“这个梁苒!岂有此理!!他的老子都死在寡人的手上,他一个奶娃娃,竟然还敢在寡人的面前拿乔!已经一连抻着寡人三日!他想如何?!”
赵寤大发雷霆,能躲的都躲闪开,以免被牵连。闻彦之本不喜欢多管闲事,他就是爱财,除了和钱财沾边的事情,他一概都不想过问。
按理来说,闻彦之应当主动避开才是,此时他却一反常态的走过来,说:“君上息怒,保重龙体啊,如不然……彦之替君上去问一问梁主,到底发生了何事,几日才可以会盟?”
赵寤冷冷的说:“好,你这就去!速去速回!”
闻彦之得到了应允,美滋滋的离开了北赵的营帐。
他素来不喜多管闲事,有那功夫还不如清点轻点钱财来的爽俐,他今日这般主动,其实也是因为钱财。上次与梁苒合作,闻彦之看出来了,梁苒是个出手阔绰之人,可比赵寤慷慨大方的多,闻彦之觉得从梁苒身上可以刮饬到好处,自然想往那里跑。
闻彦之来到大梁的营地,请人去通传,梁苒正好在赵悲雪的营帐中看着他饮药,便叫闻彦之进来。
闻彦之走进去,态度很恭敬,微笑说:“外臣闻彦之,拜见梁主。”
梁苒微微一笑,同样很客气,说:“闻相来了,快请坐。”
闻彦之说:“外臣今日是来替寡君传话的,说完便走,就不坐了。”
“哦?”梁苒说:“闻相想说什么,那就说罢。”
闻彦之笑眯眯的打量梁苒,梁苒看起来根本不像是生病的模样,皮肤虽白皙,但面色滋润,哪里是怕把病气过给旁人的模样?反而是赵悲雪,稍微还有些虚弱,但将养了三日,已然比普通人恢复快很多,再养一养,恐怕便会大好了。
闻彦之说:“寡人听说梁主病了,心中十足担心,因而特意遣彦之前来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梁主可能不知,其实外臣略通歧黄之术。”
梁苒当然知晓,闻彦之是个毒相,他在做丞相之前,本职是个医士。
梁苒的目光一转,扫了一眼赵悲雪,赵悲雪中了毒,大梁的医士都无法解毒,正在为难。这天底下恐怕没有什么毒,能难得住闻彦之了。
梁苒笑容亲和,温柔的招手,说:“那便有劳闻相来看看。”
闻彦之上前请脉,他的手还未碰到梁苒的袖腕,梁苒已然抬起手,反而握住了闻彦之的手掌,将他的掌心一推,偏向赵悲雪的方向。
梁苒再次说:“有劳闻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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