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桑榆说:“这些药粉只是验证,整个燕洄都是他的牺牲品罢了,他还在改良药粉,图谋的并不只是一个小小的燕洄啊!他……孙高烝野心勃勃,其实……其实早就与北赵的大皇子……哦不不,赵炀,如今的北赵心新皇暗通沟渠,图谋的是整个大梁江山!”
梁苒的手骨嘎巴作响,气得单薄的身子浑身发抖。在燕洄制造混乱,趁机敛财,根本不是孙高烝的最终目的,燕洄只是他的温床,只是他的试验田罢了,等待药粉完善,等待时机成熟,孙高烝便会矛头指向整个大梁。
梁苒说:“好啊,好一个孙高烝,寡人的江山竟然养出这样的白眼狼。”
孙桑榆发誓:“小人字字属实,绝无虚言,小人也是被利用的啊!君上您想想看,燕洄疫病如此凶险,若是孙高烝真的在意小人,又怎么会让小人犯险呢!?我也只是一个被利用的棋子,还请君上放我一命,我……我愿意当面指证孙高烝!”
狗咬狗一嘴毛,梁苒是不屑这些的,不过他的确需要一个人来指正孙高烝。
梁苒的目光一动,幽幽的说:“留着孙桑榆一条狗命,手脚都打断,以免他逃跑。”
孙桑榆听到前面,狠狠松了一口气,但听到后面,整个人打抖发颤,哭求说:“饶命啊!!君上——君上饶命……”
梁苒不再停留,冷漠的转身离开,孙桑榆的声音很快变成了惨叫,一声叠过一声,凄厉绵长……
梁苒离开圄犴,吩咐说:“去将孟实甫叫来。”
孟实甫也听说了疫病并非天灾,而是人祸的事情,立刻赶过来。
梁苒说:“齐王、泮儿和孟实甫留下来,其他人等退下。”
赵悲雪并不服气,梁缨和梁泮是梁苒的同宗,留下来情有可原,孟实甫凭何?从头到尾,孟实甫都十足可疑,况且梁苒出事之时,毫无征兆,孟实甫怎么会第一个发现端倪?
孟实甫感觉到一股幽幽的视线,不必回头,他已然轻车熟路得紧,肯定是被赵悲雪瞪了。
“呜呜呜——”
“呜哇——”
宝宝们正好哭了起来,老四先哭起来,老三也跟着哭起来,两个宝宝用小拳拳互相抵着,来回的推搡,看来又打架了。
“乖,别哭。”赵悲雪立刻哄起来。
梁苒借机会说:“孩儿是不是饿了,你带去用点吃食。”
赵悲雪听出来了,这是梁苒想要遣自己离开的借口,虽然这个借口直白了点,但赵悲雪看着宝宝哭得凄惨,心中也不落忍,赶紧抱起来,将两个推来搡去的宝宝分开,说:“乖,是不是饿了?”
赵悲雪抱着孩子离开了屋舍,梁泮满脸羡慕,说:“父亲待两位弟弟真好,我也想让父亲抱抱。”
是了,6级的第一个任务还没完成呢,赵悲雪如今虽然已经知晓了老三老四是他的孩子,也知晓了梁苒可以生孩子,可如何让赵悲雪知晓,老大和老二也是他的儿子?
头疼……
梁苒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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