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嘉茉的黑发漾在半空。
红裙在她光洁的腿上卷了一个边儿。
他就像那次检验她是否落红,追踪进去查验了。
男人的骨节拢出来的时候,果然有可疑的露。
他恶劣撬开她的牙关,玩她的齿,要求她舔掉,藏好自己背叛的证据。
她迷醉地张嘴含他的指:“休息室。”
“哐啷——”
她身后的菱花木橱窗,在摇晃。
包厢里木质古董架上,搁着青玉瓷器,宛如绞刑架。
姜嘉茉是刑犯。
她艰难地思考着木架上瓷玉的易碎程度。
她不敢擅自往前,靠近他。
裴京聿掐她的舌,威胁问:“休息室还有谁,说。”
姜嘉茉一开口:“呜。”
她的舌就在他指间经脉上绕,三言两语都被他缠走了。
裴京聿不紧不慢地批评道:“说了什么,我一句也听不见。”
他衔住她的耳朵,碾珍珠般嚼着品鉴:“我没喂你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她被这个男人训诫手腕,折磨得失魂落魄。
她只有这一小圈方寸天地,像春雨覆落的井中,生出的一株桃木。
桃木遇到白壁浩光的仙人,被他伐走。
她被铸成了他的剑,日夜桎梏在手上把玩。
姜嘉茉存了平复他情绪的意思,在禁忌红线上跳舞,试探道:“我一个人。”
怕他不相信。
她又捏着他绷紧的衬衣,手被他胸膛的温度烫到。
姜嘉茉回缩了手,小声论证道:“你看,我回来也一个人。”
裴京聿鼻梁从她的额头,一路蹭到她的心脏。
他调风弄月,揶揄地质问她:“脑里住着几个人。”
姜嘉茉的心脏磬钟一样轰鸣。
他犹不满足,问,“心里呢,几个人?跳得这么快,是背叛的愉悦吗?”
裴京聿把她桎梏在怀里。
包厢的的灯禁忌地熄咽。
他的吻一寸寸琅珰覆落。
他自虐似的,在她耳畔缱绻说出真相:“我看到你和他单独相处了。”
姜嘉茉心神遽烈震颤,就像自己真的背叛他一样。
她羞到完全睁不开眼:“...对不起,相信我,我和他没发生什么。”
裴京聿的唇凝在她白瓷般的脖颈上,挨挨擦擦,可怜见的:“你旧情人说,我就没本事,只能在你身上弄出痕迹示威。”
“求你给我一点儿垂怜。”
姜嘉茉被他束缚住腕骨。
男人每次覆落唇,垂眸吮下来。
她都把羞耻崩溃,把脸转向另一边。
裴京聿齿关重了些,就像报复雪恨。
姜嘉茉吓得带了哭腔:“我这辈子都不会见他,你不要再想招数折磨我了。”
他语气低沉,温文尔雅地宣判:“你没信誉的。你的永远就一两分钟,什么保证都没用。”
裴京聿抱紧她,顺势装佯:“不够啊。给点儿证明,我比他更让你动情。”
“休息室里,你们好像呆了二十四分钟。”
他贪妄地含她额发,牵丝去抿汗珠儿:“你一分钟不到就能证明一次,那证明二十四次给我看吧。”
姜嘉茉就在他怀里,眼神很快散了。
怀孕体质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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