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太喜欢他,禁不住一点儿撩拨。
证明一两次,宛如瞬息生死。
姜嘉茉耳根通红:“能不能先欠着,求你了,我们还要回家呢。”
裴京聿身上有一种摄魔屏、秽仙尊的狠。
他吻到她几近窒息,才柔戾地咬字,问:“现在知道,要和老公回家了?”
“怎么在他身边呆的二十四分钟,不知道。”
他的指骨,虚搭在姜嘉茉脖颈上:“你在这儿的记忆全是他,我都没消弭一点儿。”
裴京聿身上吸引人的麝香味道,就像诱惑她分泌多巴胺的仙池魔障一样。
只要嗅到,就能让她魄散魂消。
她被他缠着又证明了一回,勾惹得红了眼圈:“......你好混账。”
裴京聿嗓音性感地极了,沉沉哼笑道:“得意吗,老公只对你无耻。”
姜嘉茉光洁纤细的脚在他裤上晃。
她稳定心神,忍无可忍地用脚掌,踩他的鞋面:“你再这样,我就出去打车,回工作室住。”
裴京聿强制性地剃掉她的反骨。
他浑得没边儿,质问道:“原来证明二十四次,这里的记忆,也更替不成我。”
“还没结婚呢,已经不愿和我住一起了。”
姜嘉茉被他黏黏抱着。
他浮浪地去捏她,问她在休息室,别的男人面前,有没有犯渴肤症。
姜嘉茉羞愤到宛如被胁迫,连忙说,“没有,绝对没有。”
片刻后。
裴京聿抱着她,摁亮了灯。
男人弯腰,捡起骨碌碌滚到在地上的青瓷瓶。
他故意装作若无其事,把下颚搭在她肩膀上,懒淡问:“夏旭把那几套房发给你看过,选婚房,你选好了吗?”
姜嘉茉难耐地磨蹭了一会儿。
她细声回答他:“景山北角,虽然离爸妈家近,但是我是公众人物,不太方便。”
“京郊的竹风涧,我仔细想过,还是觉得太奢靡了,不适合我。”
......
她似乎想起来了什么,黑发缠着汗水散落下来。
姜嘉茉激动地发颤:“老公,我看到备选企划里有燕景台,那套房子是你的吗?”
裴京聿刮了下她的鼻尖,讥诮道:“不是我的,还会是谁的?”
“你旧情人?”
她充满期许地摇晃他,回忆往事:“我没怀疑!只是之前在这里住过!”
姜嘉茉从他腿上下来,赧红着脸。
“我和你讲过吧,我几年前情绪不好。很喜欢坐在门廊,看远处的黛山和云翳。”
裴京聿半蹲下来,帮她整理裙摆,系高跟鞋的绶带。
他垂睫,沉沉笑了两声,阴阳怪气地恶劣:“没事少招我。你剩下二十次,今晚我全让你兑现。”
“谁不知道?你的恩人日日来看你,给你写信寄情。”
“不是的!”
她细腿白若冻玉,交替摩挲了一会儿。
姜嘉茉红着脸,抖着嘴唇:“那种事不能多做的。”
她像被丢掉的小羊羔,委屈地说:“而且你都不满足,就我一个人,显得我好没出息。”
姜嘉茉的绵白的手指捏了捏桌布,似乎要做出什么紧张的剖白。
“关于那套房子——”
裴京聿没耐心听她讲和谁的旧事。
在她看不见的地方。
男人指骨的青筋凸出来,像是竭力隐忍。
他的手掌就着他半蹲的姿势,倦怠地搭在他的膝上:“怎么了?”
裴京聿缓慢起身,手揣进裤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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