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京聿尾音挑起来:“猜猜看,我做什么?”
他危险地禁锢着她,不让她脱逃。
男人抬手扯掉领带,解开领口的扣子,破坏掉绅士禁欲的形象。
他“刺啦”一声,把她的红裙撕破了。
裴京聿:“当然是行使权力,做男人对女人该干的事。”
他破开红鲤鱼的白腹,搜肠刮肚地取走她的器官,要把她吃干抹净。
姜嘉茉嘴唇艰涩地张合着。
她惶惑地扇动眼睫,呼吸微弱又急促:“裴京聿,今天在外面,我已经不行了,现在受不住的。”
她踢蹬着他,准备往外逃。
裴京聿单手桎梏住她的脊背,把她摁在了地毯上。
他信手用拆解下来的领带,从背后把她双手绑住,就像稳住摇摇欲坠的风筝。
姜嘉茉瓷白的手臂往后翻折过来,惶然无措地摊开。
没有手掌支撑,只能跪倒在他面前的姿态。
她不安地直掉眼泪:“那棵树我真的刻过你的名字。”
她的长发散落在脊背上,枝枝叉叉的,像负荆请罪。
“你不要吓我好不好,这里太黑了,我会害怕。”
裴京聿听了觉得好笑。
两人的眼睛都适应了黑暗,山中白月高悬,砸进窗来,把他的身影变焦,影影绰绰地孤绝。
“这也要骗我?”
他薄唇渡了点笑意在她耳畔,似勾在她心脏上。
男人磨人地缠她,恶劣地腻歪道:“哪儿黑。你这就认不清人了。好好感受,让你舒服的是谁。”
他每次撩拨她的时候,都缠绵又缱绻,没欲求似的,纯粹替她服务。
可是今天不一样。
他把她当作一个干涸时享用的阀门,调笑似的拧开。
裴京聿提溜着她的腕骨,把她从背后硬生生扯出了一个垂花枝的弧度。
姜嘉茉最脆弱的小腹,暴露在空气中。
她的皮肤被他的强势带来的寒意,激发出了细小颗粒。
她像一只被拘束在藻荇里的鹤,呈现失措的跪姿:“可是这样我看不到你!”
她的衣料砸到了他的金属扣上,皮肉传来钝疼和难堪的感觉,像蝉鸣无休无止,往大脑神经里钻。
只要他一松手,她就会没骨头似的用脸贴地。
姜嘉茉只能哆哆嗦嗦地祈求道:“你抱着我可以吗,我很害怕。”
裴京聿的掌心干燥又烫,修长的指满笼着她双腕,轻松地钳握着她:“怕就对了。”
他漆黑地长睫上下一压,蛰伏的欲透出来,命令性极强地说:“感受我。”
煎熬了快四个月。
他终于如愿以偿。
裴京聿察觉到,她一点也不像表面上一样抗拒,反而很渴望他的样子。
男人的薄唇翘起来,迷人地笑了。
今天他微微有些酡醉,放弃了凛冽的模样。
他喘的声音很哑,明目张胆地勾引她,诱惑她更深地沦陷下去。
“熟悉吗,老公的形状。”
裴京聿的薄唇掠过她的粉得怜人的脖颈,也不咬噬下去,就这样碰着、挨着,撩拨她:“我是谁。”
他感受到她脖颈上血管的流动,招人可怜的一点点淌着。
“说话!”
“不说?那我用整晚让你记住。”
姜嘉茉的皮肤每次被他触一下,都会电打一样颤栗。
她嘴唇咬得发白,像招展的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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