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享受掌下猎物的示弱,不放过她每一个细微表情。
他浮着笑,呷醋问:“老公和他比,谁会照顾你?”
姜嘉茉感冒鼻塞,微微张口呼吸:“沈容宴对我来说,就像我生病了,去医院看病。”
“医生也会无微不至的照顾。”
她望着他,真诚地讲:“我总不可能也爱上医生。”
她撇清得这么彻底。
裴京聿瞳仁乌黑,在她身上滚了下,还是沟壑难平地不满,哼了声:“明白,你只懂报恩。”
他不知道想起了什么。
半晌,他才波澜不兴地调侃道:“要你对谁动动心,还真挺难的。”
分明是他自己要问的。
她怎么回答,好像都栽入了埋雷的禁区。
敷上清凉贴后。
姜嘉茉清明许多。
她不假思索地认真告诉他:“可我喜欢你呀,如果是你照顾我,我一定会动心的。”
裴京聿似乎很受用,衔了一点淡淡的愉悦,笑道:“没良心的女人。”
裴京聿把她揽在怀里,用清凉贴给她冰敷,还在记仇:“三两句好话,就把我当医生使唤。”
他的指骨也凉津津的,在她脖颈上宠溺地剐蹭,带走渗出的汗。
姜嘉茉在他怀里蹭了个舒服的位置。
她享受地眯着眼睛:“那我就开一个私人医院,把你供起来,以后只给我治病。”
裴京聿没说话。
他垂眸,抵唇吻了吻她的头发。
姜嘉茉用细白的手臂揽住他。
男人衬衫下,肌理线条蓬勃又野性。
她听着他心跳,闭眼小憩了一会儿。
姜嘉茉想到了什么,恍然反应过来:“对了老公,你是怎么知道,沈容宴在我发烧的时候,照顾过我的呀!”
“他又讲这种事,让你不开心了吗。”
裴京聿没想过她会问这种问题。
他哄她多喝水,轻佻地逗她:“我呢,全知全能。”
裴京聿扶着纸杯看她喝。
他咬字威慑,蛊惑着她:“你做的坏事儿我都知道,和其他男人的那些小心思,休想瞒过我。”
姜嘉茉懵懂地快速眨眼。
她眼睛湿漉漉地,有点羞惭:“你不会在燕景台装了监控吧。”
她坐直了身体,慌乱道:“有些时候,我在楼下睡的,你会看到吗!”
裴京聿微眯了下眼,眼尾往上挑。
他否认了监控的事情,却又顽劣不堪地弯唇笑,讲:“想被我看哪里?”
他沉沉翕目,显得危险又性感:“姜满,自己说,在我床上,你做了多少次坏事儿。”
她刚贴上的清凉贴变得滚烫,要被自己的热气蒸熟了。
姜嘉茉似清露花逦迤,含苞待放地青涩。
她羞耻地坐在他膝盖上,小幅度摇晃他的肩:“……忘掉!你不许回忆那种事情。”
裴京聿修长的掌骨搭在她腰上,缓慢地帮她纡解酸胀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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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作势要咬她水红的嘴唇。
男人语气清磁,在她耳畔蛊惑道:“行啊,你先别在我腿上乱蹭。”
现在,她的大腿膝弯处,还有一个牙印,很浅的绯色,像日轮。
裴京聿收好退烧贴,不着痕迹地帮她整理了裙摆。
姜嘉茉脸烧得厉害,心脏也跳得毫无章法。
“在珠山岛上呢。”
她颤着芍药红的眼尾:“你开直升机登岛,怎么知道我在医院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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