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幸运,你居然能这么快找到我。”
裴京聿牵起她垂落的手,纤巧梨白的指,蜷在他掌心。
她的无名指戴着流光溢彩的粉钻。
裴京聿把她的手指抵在薄唇处,叼住咬了一口,让她手掌泛痒。
他淡道:“每次白天和我视频,都是做产检。”
“你没想放弃孩子,会找地方好好待着,安抚它。”
姜嘉茉看着他漆黑英隽的眉眼,声音软糯:“我知道了!我和老公心有灵犀。”
裴京聿笑了,微红指骨抬起,占有性质地捏她的后颈。
他呼出的热气,轻浮地缭在她耳廓:“嗯,分明是身有灵犀。”
姜嘉茉想起来,昨晚,他囚困着她,宛如水仙乘赤鲤,在她耳畔低哑性感地夸她,“这么会舔,宝宝是小狗吗。”
李义山的诗好贴切,“一夜芙蓉红泪多。”
她昏聩到不求甚解,做情.欲的譬喻,再合适不过。
裴京聿有谡谡松风的好家教,却用来乱造词句,变成荤话,引诱她。
这个人,在公众场合也会发情。
在她面前,他没有一点绅士禁欲的冷淡派头。
姜嘉茉赫然不已。
她从手指一直烫到耳际:“以后在外面要限制一下,我们回家才可以亲。”
裴京聿有航司的高级会员资格。
候机的贵宾区,疏疏落落的有几个空乘服务人员。
裴京聿神色一凛。
他凑近掐着她的下颚,游刃有余地舔舐她的牙龈,把她氧气泵空。
半晌,他才牵丝撤开,憬彼又端然,宛如君子,道:“之前是治病时间,医生等不了。”
裴京聿本来就分付疏狂,擅长只手遮天,极具掌控癖。
规矩和天理,都要亲手制定。
姜嘉茉讲的限制,刚设下就被他嚣张犯禁。
她别过头,手指陷入软皮座椅:“……你明知道我发烧了,你会被传染感冒的。”
裴京聿抿唇笑,随意又放浪形骸地凑近她:“传染?这点儿还不够。”
他眉眼漾着愉悦,圈她在怀里,耐心地商量道:“你还想亲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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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北京以后。
也许落地温差太大。
当天傍晚,她的感冒加重了不少。
回到燕景台,裴京聿在和秘书打电话。
姜嘉茉头重脚轻。
她浑身冷一阵热一阵地冰凉,差点一脚踏空。
那人眼疾手快地擎住她,把她捞起来,抱在怀里。
他就着拥抱她的姿势回房间,顺水推舟地推掉了所有工作:“罗铭,和旧金山那边说,摩根士利丹科技峰会我会去。其他有事往后搁两天,发我邮件,扥我处理。”
姜嘉茉在意识模糊中,做了一个梦。
梦里,她回到了俱乐部的棋牌室。
他们一群人玩纸牌,她和沈容宴一组,裴京聿和别的女人一组。
她仔细地想要看清那个女人的脸。
她看的心脏发疼,后来模糊地看清,这是岑窈君。
——很多年前,和裴京聿一前一后走进俱乐部的女星,也是她下一部谍战片《金风未凛》的另一位女主角。
裴京聿和岑窈君配合很默契。
两人一直连胜。
他对自己却很坏,出的每一张牌都对自己围追堵截。
裴京聿在梦里也很顽劣,打断沈容宴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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