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牌:“搞什么小动作呢,她离不了男人?”
他挑衅又锋锐地盯着她看,懒怠地捻着牌,另一只掌骨在她腿上施虐,带给她愉悦又有点隐痛。
他仿佛很享受她走投无路的模样,唇角弯弯:“随便碰一下你就爽成这样,小狗似的。”
姜嘉茉输无可输,气得手指发抖,陷在椅子里落泪。
很酸涩的,像失去他一万遍,没有被他看到的眼泪。
她哭得浑身颤抖,心脏一牵一牵的疼,仿佛没遇到这么伤心的事情。
“……我不是小狗,你为什么不喜欢我。”
姜嘉茉从梦中艰涩地醒来,掉着眼泪咳到发抖。
意识模糊地之间。
她发现那个人正环住她的脊背,把她搂在怀里。
他用烫毛巾热敷她的腋下和大腿内侧,又重复擦着她的颈部和耳根。
裴京聿的动作很温柔,近乎不厌其烦的那种。
保持升温的透明小水壶,已经见了底。
旁边还放着几叠用过的白毛巾。
她也不知道漫漫长夜里。
裴京聿持续着这种动作,换水,贴敷,到底多少遍。
以至于她醒过来。
他还在帮她擦拭,捂脚。
裴京聿似乎没想到她会做噩梦。
她能稍微安恬地睡着,留他孤身一人,面对无边无垠的夜晚。
他在受难和煎熬中,找到了一丝骄傲的欢欣。
至少他把她照顾得很好。
小腹里的胎儿偶尔在她薄白皮肤下动一动。
他垂眸控制不住心脏温柔,用掌心很轻地揉敷:“乖点,让妈妈好受一些,嗯?”
姜嘉茉枕在他的怀里,苍白虚弱地叫他:“老公,你一晚上都没睡吗。”
裴京聿察觉到她的眼泪把黑发濡湿。
他轻哄着拍打她的脊背,落力很轻地亲吻她的眼皮:“居然能认出来是我。”
他的嘴唇干燥清凉,贴在她光滑滚烫的眼皮上。
他收敛住桀骜和野性,语气温温地问:“想起什么了,哭得这么伤心。”
裴京聿鼻梁在她额角厮磨地滑,舔.舐渗出的细汗,轻柔地吹拂她的眼睑:“我在这儿陪着你呢。”
姜嘉茉神色恹恹,点头又摇头。
她蜷缩在他怀里,鼻息困难,梦里的心悸比头晕更煎熬:“……我梦到你不要我了。”
她挣扎着咬在他掌骨上,留下一圈脉脉的牙印:“我不想吃药,对小孩不好。”
裴京聿没睡,眼下有淡淡的清灰,闻言笑了,鼻梁上的阴翳烟消云散:“和之前一个样儿,我哪有逼你吃药?”
姜嘉茉宛如踏着云,虚浮又懵懂地问:“……之前是什么时候。”
裴京聿拢紧她,胸膛肌肉绷着,轻拍着哄她起来,喂她喝热水:“姜满需要我的时候。”
她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
半响,姜嘉茉反应过来什么,眼尾濡湿:“家里好像有一些酒精,你怎么没用那个帮我敷。”
裴京聿眼皮猛地一跳,若无其事地问:“我之前用过吗。”
姜嘉茉的皮肤被他用温毛巾擦拭。
关节处的皮肤,在光下有盈盈光泽,很招人犯罪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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