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的男人就能被你吸引,争抢着要给你喂资源。”
“和袁渊这种人,沆瀣一气来对付我,字字句句都在帮他说话。”
裴京聿声音沉晦地呓语,嗓音宛如砂纸摩挲在铁锈上:“我不能放纵你半秒,你就应该被我困在床上。”
“我给你一点儿自由,你就会挑衅我,然后不要我,是吗?”
姜嘉茉动了下脚,发现脚踝已经被那人用皮圈和锁链扣住了。
她窸窸窣窣的动了一下身子,心尖簌簌发抖。
姜嘉茉眼尾泛红:“……你不可以再借着保护的名义困住我了,你答应过我的。”
“我只想了解你。”
“况且,我也有拍到茉莉永生花的置放者,你不要再疯了。”
她字字珠玑,却剐在他的心脉上。
裴京聿毫不理会,长指桎梏她腕骨上,往上扣皮圈。
“我不需要你深入敌后诱惑敌人。”
“你只需要在床上躺着,给我怀孕,流着泪说爱我,每天呼吸吃饭睡觉,都必须依赖我。”
“……陈景寅发来你被跟踪的照片,你知道我什么感受吗。”
他指节潮热,捏她的手抵在胸口:“你遇到一点儿危险,我这儿都会难受。”
姜嘉茉隔着皮肤感受他胸腔跳动。
她慌了,咬他递过来的手腕骨峰。
她第一次用了狠劲儿去咬:“放开我!”
就着咬他的姿势。
那个人把她抵在怀里,疯了一样亲吻她,舐她的侧颈和耳珠:“你喜欢被我这样,不是吗。”
“你和袁渊到底是什么关系,怎么就成他的情人了。”
他的吻宛如灵魂侵袭一样急迫,却带给她缱绻的悸动。
姜嘉茉感觉他的小孩也感知到了这种情绪。
它不断地躁动,让她肚子难受地厉害。
可是她双腕被捆住,连自由去安抚小腹的权力,都被他剥夺了。
姜嘉茉摇晃着长发:“不要……我们不可以这样。”
他的掌控癖只容许她安抚他。
“我讨厌你。”
她簌簌发抖,犹豫着抬起手,带着肩颈被他舐出来的水光,楚楚可怜地扇了他一巴掌。
裴京聿偏过头,唇很红,额发微微垂下。
他漾着笑意,用指腹挨了下被齿尖磕碰的唇角。
刺激,腥甜。
“……你不要再发情了。”
姜嘉茉害怕地蜷缩起来,细链窸窣作响。
她终于从他怀里挣脱,颤抖着往后退:“肚子里的宝宝很敏感的。”
恍惚间,姜嘉茉触到了床头柜上,那个金属质地的冰凉物什。
是那把枪。
她颤抖着伸过去,想也不想把手.枪捏到手中。
枪口黑洞洞的,自成一种威压。
好像这样,真能威胁到眼前的愉悦犯似的。
他眼里浮现细微的阴翳,似有不解:“这是什么?”
“你告诉我,永生花密封罩是不是和段志璋有关系?”
姜嘉茉像熟透的甜腻水果,皮肤白得惹眼,随着呼吸地频率,昭彰着饱满的甜美,仿佛在诱惑他采摘。
她盈盈地落着眼泪,把食指捏在扳机上:“……我没办法在不知道真相的情况下,被你保护。”
裴京聿的黑眸钉在她身上,像是得了天大的乐趣。
他在笑。
明明他不知道这把枪的真假。
居然可以这么无所畏惧。
他兴奋地浑身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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