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真的很有骨气,万一我把人逼狠了。”
“她不吃这套,彻底和我鱼死网破,我上哪儿哄人去。”
裴京聿危险性质地眯了眯眼睛。
他没逗留,潇洒退了房,身形飘逸地走出去:“哄什么。”
“真有鱼死网破那天,就绑上同一条绳携手跳海,算殉情。”
沈容宴貌似没有听清楚,抬高了音量:“啊,你说什么算殉情。”
裴京聿毫无可惜,扔掉了给她准备的所有食物。
兔子丢了。
他也无需守株为牢。
“结婚。”
裴京聿语气沁凉,轻笑了一声:“我说结婚,算殉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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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后来还是把我删了,我拍摄了自己的腿照,给你发涩情小广告的时候。”
姜嘉茉觉得呼吸都很疼,想要说出什么,却有一种钝刀剐过的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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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哥哥,买三送二,有周卡。”
“要不要再来一次。”
她知道她心心念念七年的朗格多克,是他在便利店货架上随手抽出来的一瓶酒。
她知道了他是认出来自己,才和她做.爱,不是谁都可以。
但裴京聿缄口不提,把她一个人留在旅馆的原因。
不难受。
其实自己是个很迟钝的人,并没有多么深远的吸引力。
——能让他看看自己的腿,就为自己冲锋陷阵,动情不已。
可是姜嘉茉觉得好羞耻。
她躲回被窝里,难堪地眼泪从眼角牵线一样滚出来,无声息泅进枕头里。
她情绪上头:“……我当时,什么都给你了。”
“还鼓足勇气回头找你,可是你呢…一点也不珍惜我。”
裴京聿似乎并不遗憾的样子:“我以为你谁都行。”
他目光灼灼如有心火,这些火焰烧燃沉郁了多年的心底灰烬,让他整个人浑身血液都在身体里沸腾。
他似乎并不理解她为什么这么悲伤,恶劣地凑过来,凶凛地衔住她的唇。
裴京聿无稽地坏笑着,问:“没和别的男人做过,和我真是第一次?”
“你连这个都不信……那我没什么好讲的了。”
姜嘉茉躲闪着不想被他亲到。
她不知道这个人有什么好愉悦好得意的。
她的心脏一牵一牵地疼,根本不愿意再见到他。
裴京聿却怡然自得,兴致盎然地抱住她:“你不也嫖完我,就和别的男人跑了吗。”
姜嘉茉坐起来,摁亮手机,给他转了五千块:“现在我也不想嫖你了。”
“这是你当时转给我的。”
她揉着眼睛,指向门的方位:“……你出去,我不要和你睡觉。”
裴京聿只当她和自己玩情趣,英隽的眉梢扬起来,身上一点也没有被抗拒的狠戾。
他薄唇弯着,柔软地笑了一声:“行啊。”
说完,他当着她的面脱衣服。
……在她理智昏聩地欣赏他身材之前。
这个混蛋男人丝毫不知避忌。
他换了套家居服,轻手轻脚地去宝宝的睡房,看望熟睡的小孩。
裴京聿离开以后。
姜嘉茉“咔嚓”关上了房门,委屈地红了鼻尖。
他这算什么。
让她一个人患得患失了七年,居然都舍不得哄哄她。
姜嘉茉回到床上。
她又旋踵回身,气急败坏地反锁了门。
她掏出手机,买了最早的航班,从大兴到张掖。
被陈山海威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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