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她纵容了她的朋友,间接导致悲剧的发生——
玛丽·麦克唐纳被包括马赛伯、艾弗里在内的斯莱特林小团体欺负,那咒语很恶毒,要不是当时有几个赫奇帕奇的高年级制止,并及时送玛丽到医务室,可能就是毁容的下场了。
听说这件事,莉莉和埃尔弗里德第一时间赶到校医室,庞弗雷夫人已经为玛丽清理好伤口,冰敷的药水底下依稀能看见骇人的疤痕,玛丽又疼又难过,同时她也不敢哭,泪水碰到脸会更痛。
“……别怕,庞弗雷夫人用的是最好的草药,你一定不会留疤的。” 埃尔语气柔和地安抚着玛丽,像哄一个小孩子。
“我们会一直陪着你。” 莉莉也说,内心郁闷、她认为这件事有她的责任。
她们拣了点轻松有趣的话题,聊到敷药时间结束,庞弗雷夫人再清洗了一遍伤口,玛丽的脸又恢复了正常,这下她毫无顾忌地委屈大哭,埃尔弗里德赶紧手忙脚乱地轻拍着她的背,莉莉则一边抱她一边道歉。
“……你抱歉什么呀?又不是你的错。” 玛丽的心情缓得很快,她擦了擦眼泪,疑惑地对莉莉说。
“你被施咒时西弗也在场,他没有制止他们的坏朋友们,而是在笑,不是吗?” 莉莉的眼睛都有点因愧疚而湿润,“都怪我平时和他提这件事的时候不够严厉。”
“莉莉,你又不是他的妈妈,这件事和你根本没关系。” 埃尔弗里德无奈地叹气,“你不需要为他承担不属于你的责任。”
“对啊,你干涉不了他对朋友的选择。” 玛丽赞同道,“老实说,我不太理解,他和他那些朋友一口一个肮脏称呼侮辱我们,你为什么还和他来往?他在其他学院的名声也不好,拉文克劳的姑娘们都嫌他不讲卫生……”
西弗勒斯·斯内普的头发常年油乎乎的,皱巴巴的长袍有明显的污渍,对此埃尔一开始其实很理解,毕竟生活穷困的人想保持日常清洁都是一种奢侈;可是后来,她意识到他完全可以使用清洁咒,而无须购买清洁用品(包括他“恨屋及乌”的神奇洗发水)因此她猜,他是压根不在意这方面、即外在的仪容仪表,花时间打理它们对他来说没什么意义。
“他是我的朋友……我也是他的第一个朋友。” 莉莉有些落寞地说。
这就是莉莉特有的执念,执着于成定局的人际关系,不想它们改变或者破灭,很理想主义的固执——埃尔觉得自己也具备这个缺点。
下午上完课,莉莉先行离去,埃尔想她是去找西弗勒斯了。
刚开学,大家的学习积极性都不强,图书馆比较空,只有零零散散一些忙着备考的五年级和七年级。埃尔弗里德挑了个四周无人的座位,舒舒服服地坐下写起了魔药学论文,通常她不会特意为一篇无关紧要的作业大费周章,结构清晰、行文流畅的习惯使她完成得很轻松,今天来核实引用的文献的原因是近期有一个巫师论文比赛、四年级及以上均可参赛,奖金不是最重要的,能上期刊的机会难得。
独处的美好时光总会过得很快,不知不觉晚餐时间又到了,她收拾好书本,把不打算外借的书分别在原先的位置放好。
在靠墙的一面书架边,她恰好看到莱姆斯·卢平正一脸严肃地将怀里的书塞回架子上,他的动作很快,快得透露着几分心急的观感。
埃尔刚想友善地询问他是否需要帮忙,他却在看清她的身影时吓得一激灵,手上的书摔了一地——
“你还好吧?” 未等他想开口婉拒,她已经挥了挥魔杖,书本飘浮着乖乖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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