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的自我厌恶感强烈得一时半会儿接受不了他们的知情,每一句安慰下莱姆斯都会强调一次自己是狼人、是最低等罪恶的象征,詹姆却严肃地坚持道:“嘿、别这么形容自己!你才不是有缺陷,只是有一些毛绒绒的小问题!”
“……反正,我倒情愿我是狼人,也不要做一名布莱克,从小待在天天发疯说要杀光麻瓜的家里面。” 他说。
怪不得莱姆斯·卢平每个月总有那么一两天无精打采,一切都解释得通了:莱姆斯的狼人形态会通过打人柳下设置的密道在尖叫棚屋度过。话说回来,这密道和尖叫棚屋会是谁建的呢?
直觉告诉她至少是学校里比较权威的存在。
回客房已是凌晨五点,满脑子庞大的信息量,她睡得不太安稳,醒了好几次,身侧的莉莉睡得很香。
翌日临近大中午,阿尔法德敲响房门,他颇有绅士礼节地没打开,只隔着这扇门告诉她们他做了早餐,楼上的浴室有两间,楼下的壁炉可连接到最近的城镇科克沃斯,外边也有骑士公交的站点……交代完必要的事项,他自己就出了远门。
她们洗漱过后享用了点桌上还热腾腾的煎蛋吐司和橙汁,猜男孩们睡死过去短期内不会醒,留下一张简单的便条,抓一把飞路粉钻进了壁炉。
莉莉一家住在科克沃斯的某个舒适居民区,后面就是贫民社区蜘蛛尾巷,埃尔的家庭住址则距离莉莉家两英里左右,乘一班巴士两个站点的事。
不过在她们的预料之外,她们到达的是蜘蛛尾巷附近街道的一家工具修理店。呛了一鼻子灰,埃尔猜阿尔法德之所以连接这家店作为降落地点,是因为他的住所附近没有类似的商铺。
俩人路过昔日朋友的住址,不约而同地思念旧忆,莉莉直白地开启话题:“感觉好久没有见到西弗勒斯呐。” 虽说这结果正是她自己的选择:她一直不回信,刚放假他还会寄来一两封,现在是一封都没有了。
“是啊……” 埃尔弗里德看见曾经她和他相识的二手书店,霎时被物是人非的怪异感所笼罩。
好友间总有说不完的话,如果不是由于埃尔承诺过保密、估计这会儿她已情不自禁告诉莉莉真相,可是她无疑不能:唉,替人保守秘密真不算容易。
离自己家越来越近,莉莉索性邀请她在家吃完晚饭再走、下班的伊万斯先生就能开车送她回家了。
这是个好主意。
到了莉莉家,她打了通电话给妈妈说明完情况,刚烤好甜点的伊万斯夫人为她们切了些蛋糕,随口提议她们给西弗勒斯·斯内普也送去一份。
一时间气氛颇为尴尬,莉莉没在父母面前抱怨朋友的习惯,不知情的伊万斯夫人明显好心建议而已,这些年他们家烘焙经常会做过量、好分给女儿的朋友们。
不希望毁掉妈妈的热忱,莉莉不道明实情,接过打包好的蛋糕,慢吞吞地出门,埃尔弗里德快速跟了上去,低声问她:“我们真的要去找他?”
“不然路上吃掉也行。” 莉莉俏皮地说,她们一起发出会心的笑声。
被朋友感染了好心情,埃尔轻松道:“说不定他不在家呢,我们放门口就好。”
返回蜘蛛尾巷的路途上,她们注意到几个眼熟的当地住户在窃窃私语讨论着什么,可惜没听清楚。
而走至尾巷尽头,内心的疑惑也就逐渐被解答了——
是斯内普夫妇,他们又在吵架了,甚至听动静像在用东西互砸对方。
大老远听着如此骇人的声响,埃尔不敢想象假如西弗勒斯真在那破败小屋里是遭受着什么样的精神摧残,她多希望他确实不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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