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得不够好。” 她不免愠怒地说道。
他不管不顾地抱着一大堆书撞开她,惊讶的是,他的背影竟一路朝禁林的方位去。
“……西弗勒斯、你去那儿干嘛?” 她心一沉,快速地跑上前:“等等!”
她仗着长腿几步路就跟上了他,眼看他们快到打人柳底下,她急切地伸手抓住他的肩膀:“你到底想做什么?!”
“不关你的事!韦勒克、快走开!” 他粗鲁地甩开她的手,一意孤行地钻进了打人柳底下的密道——
“喂!停下!” 她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拉住他脖子后的衣领,他再一次用蛮力推开她,她急得一头冷汗,砰砰作响的心脏快窜出胸口,她很想告诉他这里很危险,可她不能暴露莱姆斯·卢平的秘密,她只得说着车轱辘话:“当我求你,你快回去行不行。”
“……求我?” 西弗勒斯似是猜测到了什么,他黑眼睛如刀片般锐利地扫来,像要把她吞掉的阴险:“你是不是早知道他们的秘密?”
她猛地语塞,这一刻、蜿蜒的楼梯上方响起了类似野兽的低吼声,仅有的昏暗灯光霎时灭掉了。
潜藏未知危险的可怖黑暗之中,他们俩人几乎是灵敏地同时掏出衣袖里的魔杖,四周黑漆漆静悄悄的,她从未离恐惧这样近,攥着魔杖的手止不住颤抖,搜肠刮肚半天都不知该用什么咒语才不会误伤到莱姆斯等人。
短暂失去视觉后,身体启动的保护机制让嗅觉与听觉变得异常敏感,空气满是废弃棚屋独有的霉味,以及动物表皮毛发的气息。
竭力屏住沉重的呼吸,她缓慢地后退一小步,须臾间有阵风朝他们扑来,她毫不犹豫地拉着旁边的西弗勒斯一起卧倒在地,他没抓紧的魔杖被摔得老远、止不住惊恐地喊叫了一句,分不清是哪儿窜来的两只什么大型动物突然挡在他们跟前,踏在木地板的喀拉喀拉声乱成一片,类犬科的嚎叫混合着狼人的吼声,他们来不及反应,某个人用蛮横的力道拉他们起身、并几乎连拖带爬地火速将他们救出通道——
一时适应不了正常的光线与视野,借着夜晚的月光,她趴在草地上强忍着头晕目眩抬眼一看——是詹姆·波特,他鼻梁上的眼镜镜片碎裂一块,巫师袍被划破几道,领带松松垮垮的,狼狈至极。
“你没事……你们没事吧?” 匆匆扫视她有没有受重伤的詹姆话音未落,西弗勒斯却抬起惊慌中好不容易捡到的魔杖对着他,她赶紧抢夺了过来、大声道:
“你疯了?!他才救了你!”
“他没有!他没有救我……!” 西弗勒斯的脸上扭曲着惊魂未定与屈辱,仿佛受到了极大的冒犯,耻辱的感情深深刺伤了内心,跌跌撞撞地从草地爬起,脚步不稳,差点摔了一跤,眼中闪烁着近乎癫狂的喜悦:“你们完蛋了、我会告诉校长的!我要告诉他莱姆斯·卢平是狼人、你们这群肮脏的家伙会被开除的——”
“西弗勒斯!” 埃尔弗里德拉住他的衣袖,焦躁地劝阻道:“你何苦恩将仇报?大家都是同学,没必要做得太绝的啊!”
詹姆·波特十分镇定:“……由着他,韦勒克,我不信邓布利多教授会听他一派胡言……”
“呵,波特,你说出真心话了吧,你们给我等着!” 西弗勒斯狠狠地抽出袖子,执迷不悟地跑去校长办公室——
终究是做不到眼巴巴旁观西弗勒斯固执的选择,埃尔弗里德无视他的恶言相向,也跟着跑进了邓布利多的办公室,是的、他甚至急得门都不敲,直接开始他愤恨不平的举报:
“莱姆斯·卢平是狼人!西里斯·布莱克是杀人犯、他教唆我满月夜到打人柳底下,我差点就被咬伤了,他们早知道卢平是狼人、为此包庇了三年……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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