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是出于关心。”
“不,这就是监视,我看你比她疯得多,劝你先管管自己的精神状态,大脚板。”詹姆·波特不买账地挖苦说。
二月份,在霍格沃茨的最后四个月开启,开学这一天他早早来到车站,过不久挽着詹姆的莉莉也来了,始终不见埃尔弗里德。
“她不来上学?”
莉莉忧心忡忡地叹了叹气:“她说想待在家歇一会。”
“好吧。”他也猜得到。
詹姆多嘴问了一句:“她妈妈陪着她的吧。”
“我想会的,韦勒克夫人这一个多月都没去上班。”莉莉忽然奇怪地说:“我以为她会打电话告诉我。”
“什么意思?她不打电话你怎么知道的她请假。”
“她特地到了我们平时汇合的地方才说的。”莉莉回忆道,现在才后知后觉地感到莫名其妙。
“……糟了。”西里斯蓦地脸色一变,扔下行李跑出了车厢。
“喂、大脚板你干嘛去?!”
“帮我请假叉子!”
丢下这一句话,霎时消失在人来人往的火车站。
其实大多数纯血家族都是在伦敦西北部定居,对东部并不熟悉的西里斯看着来不及精细绘制的地图第一次品尝到焦头烂额的情绪,上面显示埃尔弗里德正在去的方向,沃里克郡、那是什么鬼地方?!那一片密密麻麻的住宅区又是哪里打哪里,他不得不庆幸自己的踪丝已经消失,抽出了魔杖使用方向咒语。
对比起寻迹者的手足无措,埃尔弗里德·韦勒克悠然自得找到钉在靶子上目标的人、一路上畅通无阻——她已经到了,眼前这一栋典型而标准的中产阶级住所正是弗朗西斯科·诺曼的家。这些天她为这一刻耐心等待得太久太久。
今天是周末,休息日的第二天,大家都其乐融融的。诺曼在早餐桌边看着报纸,他的妻子给平底锅中的煎蛋香肠装盘,多美好的家庭生活啊——
“我看又是街区那群讨厌鬼小孩子偷偷打开的后门窗户!冷风都跑进来了、真烦!”
“噢,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弗兰克……毕竟爱丽丝很喜欢跟他们一块儿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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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顾客厅,壁炉边还挂着小孩子最爱的卡通羊毛袜,电视柜摆了几张照片,他们有一个独生女儿、看样子不超过五岁。
这时候,埃尔弗里德已经产生了打消计划的念头。
却就在下一秒,一场对话又将她从理性的边缘拉了回来。
“送来的花篮子真碍地方……鸡蛋倒可以留下。”
“别这样,都是邻居的心意。”
“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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