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跑一趟腿是他的荣幸也是他勉强发挥得了的作用。”
怒意染上双颊的纳西莎张了张嘴正要反驳,背后传来话题主人公之一悠闲的声音:
“我倒不知道你对我这么不满,贝拉。” 卢修斯没将心里的嗤之以鼻展露得很明显,他走至纳西莎身旁,客气地说:“况且听大人的意思,我还没糟到被他‘着重提醒’注意分寸。”
“你怎么敢!?” 贝拉特里克斯恼火得就差拔出魔杖给对方一个恶咒,只碍于纳西莎没有动手,她咬牙切齿道:“你现在胆敢讽刺我——”
“行了,都消停一点,直奔要事吧。” 罗道夫斯烦躁地大声打断,他的妻子狠狠剜了他一眼却什么都没说,双方当彼此是空气,“关于大人下达的命令。”
无言已久的西弗勒斯开口道:“我不认为要做多少准备。” 像在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真相,“他们绝没可能答应。”
“谁有问你?” 贝拉特里克斯瞥了瞥面前看似不起眼的青年,“那天你在会上说得还不够?” 她讨厌对黑魔王的命令有异议的家伙。
见状,罗道夫斯犹如执意明里暗里同她作对,飘然然地说:“确实只要保证他们没死、能讲话就行。”
纳西莎实则不关心这些问题,若不是她的丈夫参与了其中,她才不选择坐在这儿……她不像别的食死徒家属那样相信执行命令是一种殊荣,过激手段也不被她认可,于是她保守地淡淡指出:“我记得他们有个朋友,是敏坎的秘书,姑姑评价过她是少数比较机灵的年轻人……”
“姑姑真这样说了?那我可很好奇。” 贝拉特里克斯难得对陌生的混血产生兴趣,她从幼年起基本都是沃尔布加养大,亲父母的话她都不屑于听,唯独最听姑姑的每一字每一词。沃尔布加极端纯血主义的名号人尽皆知,在茶话会见了埃尔弗里德·韦勒克一次,佩吉提过韦勒克是继父的姓氏,既然母亲是德姆斯特朗毕业的俄国纯血,换言之埃尔弗里德是纯血的机率最大,在魔法部工作、又有意亲近她们,思及此沃尔布加才勉为其难地赏光评判“还算机灵”。
“她更不可能。” 西弗勒斯毫不留情地下结论,他的黑眼睛令人联想到浓雾中的沼泽,某种天然的气势莫名地能让这群高贵的纯血正视他,他们显然不是出于同一阶级的对等心、而是近似慕强的态度。在听者回应前,他冷冷道:“你们什么时候听说过一位‘圣人’会倒戈。”
被无缘无故扣了帽子可不得而知,埃尔弗里德忙着采取其它可行的铺垫,在等现状有起色的期间不能轻举妄动,所幸佩吉·格林格拉斯没疏远她,茶话会的门她还进得去,仔细想想的确挺奇怪的、佩吉甚至安抚她别放在心上。埃尔在麻瓜世界见识过格外维护独子到病态程度的母亲,一开始她信任不了佩吉,偷偷用的整合咒才发现这纯血家族的夫人是真不太在意儿子和丈夫过得如何。
对此瓦伦娜见怪不怪、纯血联姻不以爱情为基础,导致貌合神离的案例数不胜数,世家的核心观念紧扣利益及名誉,订婚、结婚再到生育,每一环他们都深信是一种投机,没有回报的东西是不会浪费时间做的。
非常神奇,而且是能从中看见希望的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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