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得真早,埃尔。” 邓布利多轻轻挥了挥手,屋内多亮了一盏灯,今早的天灰蒙蒙的没有阳光,他穿着长长的雪白晨衣、外罩一件紫底镶金的便袍,“要喝点冰镇柠檬汁吗?”
“都可以。谢谢您。” 她坐下对桌的椅子,拿出赫奇帕奇的金杯放在桌面,“打扰您是为了上次见面跟您提到伏地魔的交给他奴仆们的重任……今天我在伙伴们的帮助下拿到了第二个魂器。”
“我想你是的。我须感谢你这几个月任劳任怨的奔走,不是谁都能做到像你这样放得下对挚友的牵挂并义无反顾。” 朝她碰了碰杯,邓布利多欣然夸赞道:“你几乎都在做正确的事。”
“您过奖了,这实际上是克莱尔他们的功劳,那群小孩。以及,抱歉我的擅作主张。” 她很不好意思地坦白:“我把拉文克劳的冠冕当作酬劳说服威廉先生协助我们从古灵阁偷走金杯。”
“我认为我无权干涉冠冕的去处,决定权在海莲娜·拉文克劳女士的手中。” 他笑眯眯的答复令她暗暗松一口气。
她谢过校长正想出门找艾莉西亚汇报这则好消息,邓布利多却少有地请她留下:“你不赶时间的话,可否向我分享在北美后来的经历呢?”
“当然……” 这次面对的是邓布利多,她的叙述详细得没有保留。
聆听者体贴地默默沉思着,并文雅而大方地对她的判断力予以充分的肯定:
“通常而言我不热衷使用不够严谨的语句,但对你的评价我不得不说,你有着宝贵的品质:即使坐拥权力,也不会让人忌惮你是否落入野心的陷阱。你仅须牢记,不要过度苛责自己。从你在校伊始,包括我在内的每位教授都认为你能干成一番事业。”
“先生,首先我十分感激您的认可,不过我对此的压力、我摆脱不了压力,特别是我所崇拜的您用我所希望在您身上学到的品质来称赞我。”
“噢,我年轻时假如能做得到你一半心平气和就好了,埃尔,倘若有不具限制的时空倒流魔法,你绝不会认出我的——那是个愤怒而愚蠢的可怜虫,自私的毛头小子……” 他对上她错愕的眼神,又及时地转移了话题:“原谅我的多愁善感,不时我总发觉自己在无知无觉中老去。”
有那么一时半会,埃尔弗里德不知道该如何措辞回应,她丝毫想象不到教授所形容的形象,而不知怎么地,脑海里已不由冒出与昔日重叠的文字——“……当他喊着‘我是一个无赖’,他才看出自己是怎样一个人,在那时,他已离开他自己,仿佛觉得他自己只是一只鬼……他回顾他的生活,丑恶至极,他的心灵,卑鄙不堪。但是在那种生活和心灵上面有一片和平的光。他像是在天堂的光里看见了魔鬼。③”
“也许无关老去。也许是挤压我们心底太多无法表达的情感。” 她低声道。
静默了半晌,桌前的老者用慰藉的柔和的语气说:
“我们终究能想到办法。”
后续的发展如先前艾莉西亚的猜测,劝服海莲娜·拉文克劳的过程不算艰难,如此一来她只用依照旧方式从有求必应屋找回冠冕。
送走威廉这名烫手山芋似的大人物,一切回归短暂的安定。
关于安排克莱尔和瑞斯接着的去向,埃尔和瓦伦娜筛选了一间靠近市中心、综合来看挺好的私立中学,并申请相应的领养补助金,九月份她们总算能回到早该拥有的校园时光了。
“说真的,埃尔,我们实在没考虑过以后要上大学,不但学费贵还很不实用呢,我们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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