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的言语。
客观来说二对一的情况下小巴蒂不可能蠢到负隅顽抗,而且他看上去的确在犹豫、无论是不是装的,这时用一忘皆空对付他也很容易。
“……为什么你会觉得凭借这种模糊重点的说辞能劝服得了我,你所谓的‘很多事’意指什么?就算那个人是救过我的母亲,又凭什么要我为此背叛唯一重视的存在。” 比想象中还偏执,小巴蒂厌恶地瞪着他们,虽然他的内心鬼使神差地陷入复杂的摇摆。
“我不是要你背叛谁,我是想让你优先考虑自己。至于你迫切想知道的,我没有刻意隐瞒的意思。等你看完它们、想明白了你的立场,作出选择吧,因为战争马上正式打响了……”
埃尔弗里德朝他抛去她的银绿色怀表,里面是伊奈茨留给她的记忆、只不过被她精心修改了一些部分,好令对方能产生倾向于她的观后感。
自从她让雷古勒斯打听那件裁剪版型属于经典设计的长外套的来源,得知它居然就是克劳奇夫人遭遇意外被获救时恩人的赠予,她就开始着手筹备这场对峙——
那可是伊奈茨·弗利在实验室搬去苏格兰后瓦伦娜送的生日礼物,穿的次数之多、光是记忆里就出现过好几帧场景,她才记得这么牢,它套在和她们身高都相仿的小巴蒂身上刚刚好、犹如量身定制,乍看之下像巫师长袍,但多了些精致与时髦感……
原来伊奈茨死前救的孕妇正是克劳奇夫人,当时的克劳奇先生在魔法部担任很小的官职,或许食死徒绑错了人,正忙于寻找魂器的伊奈茨路过予以援手——但是埃尔想不通,以伊奈茨这级别的非凡女巫,怎么会因此丧命?这没有道理,也不像伏地魔动的手,他们决裂后过去整整八年时间、这么久以来他都没想过杀她,更没可能一桩平平无奇的小事会让他这样做。
当然,这些事已经不重要了。
今天之前埃尔与多卡斯、普威特兄弟高效地制定好周密计划攻破科隆的驻地,凌晨四时的钟声敲响,加上临时赶到的雷古勒斯,他们五个人各自负责神庙不同的方向:一层东侧及西侧分别是吉迪翁和费比安,二层的左翼和右翼是多卡斯与雷古勒斯,顶层入口的掩护也是多卡斯,埃尔弗里德则会去顶层的圣坛制服操纵仪式的长老。
理想情形下他们不想杀人,以击晕为优先选项,然而若事态紧急他们也没有限制,显然大多数只想让仪式进行下去的绿袍信徒都在遇袭时纷纷逃去消失柜想通风报信,殊不知消失柜通向的城堡早被他们封锁,为防止伏地魔赶到、多卡斯和雷古勒斯还设置了大范围的反幻影显形咒。
纵使在人数上悬殊、从力量的维度却是势均力敌,战斗经验丰富的凤凰社成员就有三名,对比食死徒的丧心病狂、无疑绿袍信徒们好对付得多,混战一片的局面尽在掌握之中,按照事先规划好的协作,埃尔一秒钟也不敢耽误、孤身一人径直前往天台的一层。
入口出乎意料地并无上锁,深蓝紫的天花板呈现着夜空天鹅绒般柔软的质感,讲究对称的纯银制穹顶将整层建筑的架构切割成镜面倒影似的等分,正中央坐落的圣坛是大理石搭配黄金的材质,底下是墨绿色的帕什米纳地毯,小型的哥特式吊灯没有亮光,四处可见一圈圈点燃的蜡烛。
她正想朝那一方放置类似棺木的台阶走近,一种无形的斥力把她排除与隔绝在外,刚抬起拿魔杖的左手,一个含糊低沉得像闷在面罩里的声音响起:
“你没有被邀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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