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才坐下椅子低声汇报必要的消息。
脸色苍白的米莉森低声说:“……你要想点办法对付那个多洛雷斯·乌姆里奇了,你我都知道康奈利只不过是打肿脸充胖子,没有她的教唆根本不敢处处与我们作对,甚至觊觎下一任部长的交椅……他绝不能上任,不等几年他下台无疑就轮到了她有机可乘,那魔法部会完蛋的。我们必须确保克劳奇是部长,我跟你说过,埃尔。” 因情绪激动咳嗽了几声的米莉森凝重地看着她。
“我想你能够像上次撑过治疗——”
“即便我撑得过,我也要退休了,极度幸运的话再连任一次,可看看我糟糕的身体,哪怕民众以不确定继任者为由让我通过竞选,我也没有精力对付康奈利他们,拖越久不铲除这一势力,后患无穷。”
埃尔弗里德皱着眉,垂下眼陷入无言。
“孩子,我明白你不想做太绝,但想一想多洛雷斯在我们的提案投票大会上干了哪些好事,在我们的办公室上演了多少闹剧,已经无可救药!” 米莉森语重心长道:“今后你仍有很漫长一段路,你要学会狠下心做正确的决定。”
“……我清楚了。”
接下来一段时间埃尔忙于整理思绪与敌对方周旋。在会议上,她被驳回第六份草拟“门钥匙监管革新”的报告,上一份多洛雷斯·乌姆里奇没能成功压下的提案还是“魔药管制措施新修”。
每次两边要付出大量心血争赢一份草案的第一轮通过——说来这正是魔法部在立法制度上的弊端,怪不得威森加摩出现过不少见的腐败现象——鉴于只要撑过第一轮表决,稍后的两轮全然是走形式上的流程便定案。这就是她们为自己支持的提议争得头破血流般的原因。
正如麻瓜界的职业政治说客,埃尔弗里德要做的是首先避开所有烟雾弹、准确预判下次大会上多洛雷斯·乌姆里奇他们真正想获胜的那份提案,随即判断是否不利于自己,再和团队相应地做计划及对策。
敌对方同理,每场会议前要优先确认自身的阵营,提前争取的每一票赞成都是无比宝贵的,因为不到最后其实没人知道这些保证能否付诸行动,尽管在无数绞尽脑汁的应酬及拉拢中得到口头上的认可,那些人坐在席位上最终会不会按承诺举手依然未知。
“下半年的安排、诸位请容我看看……万圣节后,是今年最后一次大会。” 克劳奇司长翻过记录册看了眼坐在右侧身穿粉红色开襟毛衣、短卷发夹着黑色天鹅绒小蝴蝶结的胖女人,勉强地说:“乌姆里奇小姐,下次是由你汇报对吧。”
“是的,先生。” 多洛雷斯·乌姆里奇用一贯做作尖细的声音说道:“我有必要指出大家应严格遵循入会议室的时间点,以示对我们的尊重。”
大多人的目光无不暗暗流露出鄙夷。
转眼间过去几月,到了表决的当天,毫无悬念地又一项臭名昭著的加强对注册壁炉监视的提议取得压倒性的选票。
令大众哗然的意外是,不肯落座的多洛雷斯·乌姆里奇突然话锋一转:“司长先生,我还有一要事汇报。”
被当场打断总结发言的克劳奇隐忍不满,抬抬手说:“请继续。”
“我要实名举报备案席中的不正当行径,私下打探及干预我们的筹备过程,有违独立公正的民主原则,是冒犯硬性规定的不当行为——”
“乌姆里奇小姐,请你直奔重点,你要举报何人。” 克劳奇掩饰不耐烦,保持风度地反问。
“埃尔弗里德·韦勒克小姐。我有人证和物证。”
典型的一招贼喊抓贼。
会议室响起一阵震撼的惊呼与窃窃私语,当事人沉住气坐在原位,像早有预判,不动声色。
内部委员会立即暂时免除她的职务,并将在三天后的威森加摩举行听证会。
看上去埃尔弗里德似乎输了大半,看上去她似乎无力顽抗,看上去,多洛雷斯·乌姆里奇仿佛赢得很彻底。 w?a?n?g?址?f?a?b?u?页?ì????????ē?n????0???5?????ò?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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