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五,你到底去没去画阁?”简珣面无表情问。
“去过。”黄时雨面色微白,低下脸承认了,“闻大人带我去的,借着某些你也懂的便宜迫使小闻大人为我授课半日。这事儿不光彩,闻大人又是为了我,你能不能不要再提。”
简珣皱着眉笑道:“这么点事为何一开始不直说?”
“我说了不光彩,闻大人上衙期间为了我才如此,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
他目光微冷,提醒道:“你在对我大呼小叫。”
“奸夫”官阶大的人翅膀就是硬。
“是你不依不饶在先。”黄时雨扭过脸,甩开他捏自己下巴的手指。
“成,初五的事先放一放,敢问黄大人昨天干嘛呢?可别告诉我一整天都在勤勤恳恳办差,这话说出来黄大人不心虚么……”简珣温柔地撩起她一寸青丝。
黄时雨拥紧了丝被,听见自己牙齿打颤的声音。
“伽楠香木经久留香,你被一个束着镶嵌此物带銙的男人抱那么久,官袍都腌入味儿了,这便是你每日上衙要办的差?不会是像我们方才那样吧,到底是你在办差还是他在办你?”简珣眼里闪着幽暗的光,不疾不徐启音,“难不成我一个人还喂不饱你?”
黄时雨撑着半边身子坐起,白着脸梗着脖子,仿佛被人戳到了短处。
简珣却以为她没听懂,贴心地多描补了一句,“正三品往上带銙皆饰有伽楠香木,你素日又爱盯着官阶,那人品级如此高,心里是不是很受用?”
“你,血口喷人……”明明她没有错,却发现一丝力气都使不出,黄时雨灰心的脸上布满了失意。
“我血口喷人?”简珣扣住她后脑勺,迫使她与自己正面相对,视线交抵,“那你以自己的画道发誓,昨儿你与他没有抱在一处,也没有发生什么!”
黄时雨果然哑口无言,努力瞪大的眼眸里盈盈光点,蓄满了泪意。
简珣深吸一口气,低柔笑道:“这期间,哪怕你认真抗拒一下,那人应该也不敢抱你那么久吧?今儿教你个乖,没那个瞒天过海的本领就别在我脸上偷人!”
“我偷谁了?”黄时雨一动不动,任由他拿着。
“闻遇。”
“……”黄时雨沉默片刻,廖然笑了笑,“你要非这么栽赃,我也不是不能去试试。”
“不是他?”简珣满目愕然,梅娘的反应骗不了他。
“简允璋,我知道你瞧不起我,在你眼里我就是个失贞不守妇道的女子。还有么?我挨个试,给你坐实,你就不用整天疑神疑鬼。”黄时雨喃喃道。
简珣摇了摇头,“我没有,你不要冤枉我!”
“那你为何要冤枉我?”
“冤枉?除了猜错名字,我还说错什么?”简珣气急而笑,“你倒是给我说道说道,是误会你们昨天搂搂抱抱还是误会有肌肤之亲?”
黄时雨再次哑口无言,微微颤动的嘴唇几度翕合,却化成了漫长的沉默。
简珣唯恐她脸面过不去真用破罐子破摔的招数,不禁懊恼,想要抱一下她,却被无情推开。
引以为傲的道行终于碎了满地,他怒道:“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女人,怎么他能碰,我就碰不得?”
含酸拈醋并不能换回她的心意,但是可以换一个大耳刮。
把个简珣的脸颊都打偏了。
他难以置信捂着自己的侧脸。
黄时雨觉得打人的那只手隐隐作痛,麻麻的,好几次都没法儿抬起,本就断了根带子的主腰无论如何也穿不好,干脆砸在简珣身上,不穿了。
她胡乱整了整,勉强维持外表的体面,踉踉跄跄走到了暖阁门口,复又回身望他,“我这么糟糕,你也一直不开心,何必还要忍受,不若早些把我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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