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理有据,圆得相当漂亮。
简珣淡笑道谢,眼底冷黯。
无耻至极。
简珣几乎可以肯定闻遇借职务之便觊觎有夫之妇,下一瞬,他的脸色登时变得僵硬。
梅娘可不是有夫之妇!
不仅不是,还尤为喜欢官大的,正三品的年轻官员在她眼里不定多么伟岸英武,越想越憋闷。
简珣暗骂一声,强笑着闲扯两句就匆匆告辞。
闻道芝端茶抿了一口,对左右道:“我帮他,他还忒不高兴,不帮吧,他转头就闷不做声把人两口子拆开,险些连累我。”
一把年纪的人还跟简允璋这种毛头小子拈酸吃醋。
再也不用寅正前天不亮就赶往净檀寺,黄时雨从心底里感激闻遇,感激他将自己换到离家更近的开化寺。
只因开化寺的画师舍馆离净檀寺更近。
故而两寺画师通过互换就能双双受益。
此举小闻大人功不可没。
那么冷冰冰的一个人实则充满了人情味。
第98章 冲击
久哥儿五月初十要过周岁礼,黄莺枝和家里仆婢四月就开始准备,又亲自挑选花样请金匠打了一套金手镯金锁,融进了对一个孩童长寿平安的祝福。
姐姐有多疼她就有多疼久哥儿,黄时雨心里甜甜的,等将来有了小外甥(小外甥女),自己可得为姐姐准备一番惊喜,便笑问黄莺枝,“姐姐和姐夫有没有打算?”
黄莺枝是个爽利人,从不扭捏,然而再独特的人遇到了真爱都会激发出另一面。
面对妹妹意味深长的话,她不禁垂眸弯出一抹含羞笑意,“我们今年确实有这个想法,剩下的交给缘分。”
姐夫在家排行老五,没有子嗣压力,年纪又不大,一派天真只想守着姐姐过二人世界,完全不着急。
黄时雨高兴地亲了亲久哥儿额头,“姐姐和姐夫身康体健,早晚会有好消息,我们久哥儿马上就能有个差不多年纪的弟弟或妹妹,将来一齐念书习字,做什么都有伴儿。”
久哥儿被阿娘亲,两只小手开心地挥舞,奶声奶气道:“阿娘,阿娘……”
用稚嫩的额头不停蹭着黄时雨下巴。
好可爱呀。
她的孩子怎么会这么可爱呢。
自从有了久哥儿,不管做什么都充满了勇气,面对任何犹豫的害怕的事也不轻易退缩。
从前小野花般的乡下姑娘,长成了能为另一个生命遮风挡雨的大树。
黄时雨像期待着大人如何爱自己一般地养育他,望他一生自由且善良,拥有许多爱,也能爱别人。
姐妹二人将奶娃娃放在炕上,摇着拨浪鼓逗他爬行,时不时捏捏他的小肉手儿和圆滚滚的小胳膊,柳儿掀帘走进来,对黄时雨和黄莺枝施了一礼,脆声道:“大小姐,二小姐,泽禾老爷的信。”
泽禾老爷指的是黄县令。
遥远且陌生。
黄时雨看了姐姐一眼,抬手接过柳儿敬上的书信,果然是阿爹的笔迹。
这些年逢年过节,姐妹二人倒也会打发下人送些礼品,表面得过且过,说亲厚是万万没有一点的。
黄县令心知肚明,可是二女婿是全家的大金佛,因此一直不敢怠慢与京师来往,如今家中出了一点事,遣人进京才发现女婿女儿因公赴任清宁县。
这是天要亡黄太太呀,能救命的人都在千里之外,唯有写封加急信件,远水救火总比没有水强。
展开信纸,一目十行,原来是黄太太生病了。
自去年年初时好时坏,汤药不断,今年忽然开始加重。为此请遍了泽禾的名医,总也不见效果,唯有将希望放在京师。黄县令借着简允璋岳父的名头,倒真搭上两位名气颇大的郎中,如愿求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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