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下一秒,剑刃的反光便在声音落地的刹那飞刺而去,直直穿透窗户,轰隆一声碎裂开来, 阵阵冷风袭来,吹得桌上烛火忽明忽暗。
秦朔抬手挡住风中的碎屑,还未放下便听见咚地一声,宋晚尘冷哼着将谁往地上一摔, 整个过程甚至没有用上灵力,一如既往的干脆利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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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屋内风停声止,被剑横在脖颈上的来人却只是呲牙咧嘴的嘶了一声,边揉胳膊边抱怨:“你们也太小心眼了,我不过是路过嘛……”
“路过?”宋晚尘根本不相信他的鬼话, 剑刃愈发逼近:“这里可是二楼, 你在偷听我们谈话?”
“嘁,小爷偷听你们谈话作甚,说得好像你们名气很大似的。”
当那人抬起头,脸庞暴露在烛光之下时, 秦朔顿时屏住呼吸,发现对方竟生得和金未离有六七分相似。其中最像的便是那双琥珀色的猫儿眼, 但明显更凌厉,没有记忆中那么柔和。一定要说哪里不同的话,便是他额头没有金氏特有的纹印, 肤色也偏深,像来自异域的少年。
宋晚尘处事向来果决,不想再跟他废话,用剑逼问:“我没耐心听你狡辩,你来这的目的是什么?”
“目的……什么目的?”
来人眨巴眨巴眼,忽然从怀里掏出一截断掉的狗链子:“我是出来找狗的,我的狗丢了,刚好听到这儿动静大,就过来看看呗,谁知道是你们在吵架啊。”
这番说辞在宋晚尘看来分外可疑,他脸色微沉,正要发作却被秦朔拦了下来:“好了,他既说是找狗,就当是找狗吧。我们初来乍到,还是别惹麻烦为好,动静再大该引旁人注意了,明日退房赔了窗户钱再走吧,方才的事就算了。”
宋晚尘先是看了眼地上的人,随后深吸一口气,慢慢将剑放下,声音格外冷硬地吐了个字:“滚。”
那人拍了拍身上的灰,却没有因死里逃生感到庆幸,不慌不忙地站起身来,步伐轻快地往房门走去,路过秦朔身边时小声道了句谢。
对上视线的那一刻,秦朔仿佛看到金未离眉眼弯弯冲自己笑,嘴唇翕动着想说什么,又没有说出口,目视着那道身影离去,直至消失。
“看够了吗?”
身后冷不丁传来宋晚尘的声音,秦朔回过神才发现他已来到近前,下意识想往后退,却被攥住了手腕,被迫与其对视,“你是觉得他像那个金氏子弟,所以才要我放过他的对吧?”
被戳中心事的秦朔移开视线,低头道:“我是为你考虑,倘若闹大了,传出去对你的名声不好。”
宋晚尘只是笑:“在你眼里,我是那么在乎名声的人吗?”
熟悉的对话让秦朔本能抬头反问:“难道你不是吗?”
印象中,宋晚尘格外爱惜自己的羽翼,不愿让外界流言损伤名声,以至于梦里的相处都是自己上赶着去长绝峰找他,就连方才那些旖旎的画面,也是由自己主动褪去的衣衫。
他甘心为宋晚尘的好名声铺路,所以并不在乎谁主动谁被动这件事。
可在如今看来,这体贴却显得分外讽刺。
宋晚尘盯着秦朔一言不发,呼吸愈发沉重,周围都一切都虚化,只剩眼前的人,眼前的真实面孔,心跳在静默中震耳欲聋。
他试图看穿这双始终执拗的眼睛,可却怎么都看不到底色。
突然间,刺耳的嗡鸣从脑海深处传来,穿透了千疮百孔的意识。宋晚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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