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月,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连昭循着气息来到床边,拿起枕边的外袍,摸到残存的温意, 亦或是他的错觉。
如果当初他没有被父王召去王宫,秦朔是不是还能好好地待在梦仙居,待在他身边?
连昭半靠在床边,将这件外袍搂在怀中,静静地想, 是他错了, 是他惹秦朔生气了。
他本不该在今日出现,只是太想他,分别的每时每刻,都像度日如年。
“我该听长老的话……”连昭喃喃着, 将怀里的外袍抓得更紧:“我应该再忍忍的。”
内室的门不知何时打开了,阳光照着连昭落寞的身影, 由金冠束成的红发原本十分张扬,如今却好似黯淡了几分。
秦朔将门合上,打发那两人离开, 多少耗了些精力,他知道临风一向比莫鄞难缠,却没想到有这么难缠。
莫鄞外表像冷血动物,骨子里却是实打实的忠诚,稍稍疏离几分便会不安地凑上来,反省自己错在哪里。临风和他截然相反,是个对谁都有笑脸的人,然而威胁用在他身上,却是看不透效果。
钥匙是物归原主了,临风走之前的眼神不像是要善罢甘休的样子,若不是被莫鄞拉着,恐怕还要在殿里逗留。
不好掌控的人屈居手下,用起来总是让人难安。
秦朔停在床前,看着连昭的身影,嘴唇微动,却没出声。
若是能换个听话的就好了。
“他们走了。”秦朔心里清楚,连昭还记挂着梦仙居的过往,要不然也不会冒着风险来到这里。
只是记挂归记挂,欺骗归欺骗,连昭表现得再好,也无法抹去他曾经和白毓勾结的事实。
“其实,这两个月我想了很多。”连昭抚摸着怀里的外袍,在熟悉的气息里感觉到曾经的亲近,“我想过你为什么不告而别……我们那晚约定得那么好,你怎么会无缘无故离开青丘呢?所以我想,你是看过密室的书信,觉得我和白毓早有联系,觉得将你害到如斯境地的人里也有我的一份,是不是?”
秦朔沉默了,他猜到远在碧云之森的小狐妖已将所有事情都告诉了连昭,反正早晚要摊牌的,索性就在今日讲个清楚明白:“你心里知道,又何必再问,当日我在你房中密室看得清清楚楚,你和白毓的书信来往,远在认识我之前,你敢说你们从我失忆到现在,从来没有联系过?”
“你说我和他有联系,这点我认,但是勾结……我敢用性命担保,绝对没有!”
连昭站起身,放下怀里的外袍,作起誓状,将掌心的妖纹给他看:“这是每个狐族与生俱来的妖纹,如若说的是谎话,纹印会消失,如若是真话,纹印会一直存在。”
“话是从你口中说出来的,我怎么知道是真是假。”秦朔见惯连昭轻佻的模样,哪里会相信这种话,不免觉得讽刺。
“我同白毓接触,从未瞒过你,我若有心瞒你,何苦在你刚失忆的时候同你说过去的事,同你提白毓的名字?”
连昭一步一步向他走来:“我认识他,的确在你之前,但我和他并非你想的那种关系,他说他能帮我找到梦中人,他能替我关注你的一举一动……”
两人的距离越缩越短,秦朔退无可退,持剑逼停连昭:“就站在这,你现在没资格靠近我。”
“好……”连昭慢慢抓住抵在自己脖颈的剑刃,神情无奈:“你别生气,是我的错,我也不想把你逼成这样,只要你肯听我解释,想怎么样都行。”
“有什么可解释的,说来说去,不还是同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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