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依然均匀,皮肤在睡着的时候总是热的, 摸起来微烫。
“到底熬了多久?”临风声音格外的轻,指腹摩挲着秦朔的脸颊,这是他们这么久以来, 唯一一次亲密接触。
哪怕是睡着,秦朔也不喜欢被触碰,他无意识躲了躲,手拍开脸上的“异样”,将脑袋埋进臂弯里,发出闷闷的一声:“痒……”
临风俯下身,将手放在他的肩膀,沿着裸露的蜜色往下摸去,打着按摩的幌子在耳边道:“我给你按一按吧,会舒服的。”
秦朔才沐浴不久,身上只披了件外衣,衣带在睡着的时候松散了,扯开都不用费多少力气,手心的暖意顺着衣领深入,却在将要摸到之时被窗外的鸟鸣打断。
小青鸟浑身炸毛,咻的一下飞了进来,叽叽叽的啄起临风的手背,一下比一下重。
临风吃痛地松开手,看着飞在空中的小青鸟,眉头一沉,立刻摸向腰间的令牌,却被后方无形的力量震开了。
他心中生疑,环顾四周,却并未发现异样,再回过头时,发现秦朔已经醒了。
“临风大人是什么时候来的,也不通报一声。”
秦朔睁开眼就看到临风站在身旁,发现自己衣衫不整,意识一下子清醒过来,边系衣带边道:“同你说过,要是我睡着,直接叫醒就好。”
“只是看君后睡得香,不忍打搅。”临风摩挲着手中的令牌,眼神示意小青鸟不要透露方才的事。
小青鸟胆怯地退了退,转而飞进秦朔怀里,蹭了又蹭。
“嗯?”秦朔还以为它在撒娇,抚摸着脑袋问:“怎么回来得这么快,信带到了吗?”
小青鸟叽叽两声,以示答应,收起翅膀,将自己缩成毛茸茸的一团,舒坦地窝在他怀里休息。
临风紧盯着那只因笨拙被挑中的小青鸟,神情不知为何变得有些微妙:“其实,族内还有比它更好的传信鸟,聪明,灵活,飞得也快,这只模样次也就罢了,偏偏还有点呆傻,在我看来,它和君后并不相配。”
小青鸟也是个迟钝的,刚开始听到这话还没反应,过了好半天才从秦朔怀里钻出来,歪头看着临风,像是在思考呆傻两个字是什么意思。
“珍珠没你说得那么不好。”秦朔捂住小青鸟的耳朵,低声说:“它是那些鸟里最努力,也最认真的一只,它是比同族慢了些,但每次送信都有始有终,它做得很好,它还会更好的。”
临风倚在窗边看他,微微一笑:“好吧……既然君后喜欢,那就保持现状吧。”
秦朔抚摸着还在发呆的小青鸟,不经意问了句:“你进来多久了?”
“没多久,也就一小会儿……”临风的视线移至桌案的信件,忽然开口:“我也有问题想问君后,到底想从这些信里查什么,你已经两天没有休息了。”
目的被点名,瞒也是瞒不过去的,秦朔看向临风,知道他身处昆仑多年,对这些信件的去向再了解不过,便借此机会问出这两日的疑惑:“我看到玄夜在我来昆仑之前就和金氏有联系,金氏是天元宫的支持者,金氏的立场就是天元宫的立场,天元宫明明和其他仙门一样,与魔族不共戴天,怎么会……”
说来奇怪,临风脸色在听到金氏这两个字时沉了下来,他按住桌案的信件,来到秦朔近前:“你不应该查这个,这和你没有关系。”
“我如今身在昆仑,昆仑的一切都和我有关系,我什么不能查?”秦朔盖住临风的手,试图从他的反应找出破绽:“还是说,玄夜在我来昆仑之前,就和金氏密谋了什么,四大仙门首席被捕,是不是和他们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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