腻,如同抹了一层蜜油。
在这个失去色彩的空间里,他的身体成了最震撼的视觉符号——每一块肌肉都像被刀锋雕刻的石膏像,在暗灰色调的衬托下,阴影与高光的碰撞让胸肌沟壑愈发深邃,皮肤上渗出的细密汗珠,顺着人鱼线滑进低腰裤的阴影里。
柳明丽感觉自己的心疯狂跳动。那人慢慢走过来,松垮裤子的系带垂在髋骨嶙峋的折角处,腰侧鲨鱼线延伸进黑暗的布料褶皱。
柳明丽像被点穴,一动不动。
男人陡然跪下,双手撑地,布料与皮肤摩擦的隐秘声响像是砂纸擦过抛光的大理石,倒三角的身材显露到极致。
他往前匍匐,抬起头,柳明丽终于看清,那是陈东的脸,帅到心巴上的脸。他伸出一只手拉住柳明丽的手,抚上他的脸颊,蛊惑的声音恍若响在她耳畔——
“姐姐,我擦得好吗?——我是说这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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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丽!柳明丽!你在里面吗?”
咚咚咚的敲门声震醒了柳明丽的美梦。
她茫然睁开眼,外面天光大亮,也不知几点,摁了下手机,没电了。
敲门声仍在继续,柳明丽扬声喊道,“谁啊?”
“是我啊,方超飞!你怎么关机了?”
柳明丽擦掉嘴角的口水,迅速起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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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觉直接睡到了11点。
昨晚方超飞和柳明丽约好10点在客栈前厅相见,方超飞准时到了,等了半天也不见柳明丽下来,打手机还关机。方超飞询问客栈老板,老板说没见柳明丽出门,怕她出事,方超飞便带了老板一同前来敲门。
柳明丽表情讪讪的,说:“我也不知怎么手机没电了,真是麻烦你了。”
“是好事啊,”方超飞反而笑道,“看出来是彻底的放松了。”
柳明丽笑了笑,说:“你最近怎样?经常跑云南,风景好、人自由,我看你人都胖了些。”
和上一次相见,方超飞确实胖了不少。以前他是一个高瘦白皙的精神小伙,现在人黑了,人微微发福,肚子也隐约可见——跑经营的少不了喝酒,这是他们的标准身材。
方超飞说:“痛并快乐吧。自由是自由,但压力也不小,要和各个方面的人打交道,现在市场不好,各种牛鬼蛇神都要应对,我曾经和你一样白的,你看现在多黑。”
他把胳膊伸过来和柳明丽对比,果真一白一黑,一个欧洲人,一个非洲人。
柳明丽拍开他的手臂:“好了好了,就你会装。我手机电池满了,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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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超飞是学土木的,这一年常在云南跑,他对这个古镇如数家珍。他说这个古镇和一位叫黄印武的建筑师息息相关——这位瑞士名校毕业的建筑师回国后不干别的,一头扎进了这个西南边陲的无名小镇,开始了长达二十年的乡村振兴。他会花一年的时间研究一个门头,再花一年的时间修复100来平的试点空间。
这些对于现代社会似乎是没法接受的。
“我觉得挺好,”柳明丽眯起眼睛,瞧着眼前这个古戏台。这个戏台据说是这一片最高的建筑,旁边的建筑讲解说:每逢民族节日,全镇白族儿女身着节日盛装,弹着龙头三弦,齐聚此地,在戏台上载歌载舞。当地人都以能够登上古戏台表演为荣,这里也成为了“歌舞之乡”的重要象征,“我们生活的地方太快了,这里像是一个乌托邦或者桃花源。”
“你说的没错,”方超飞说,“不少北上广的年轻人不想再内卷,都跑到大理来定居。我记得有个刘亦菲的电视剧好像就演这个的……”
“你也知道?”柳明丽惊讶方超飞也会知道娱乐圈的事。
“短视频总会刷到一些。”
两人在寺登街上漫步,临近中午,周围游人很少,方超飞似有感慨:“时间好快,转眼就七年了。我现在还记得入职那天见到你的第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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