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碰我!”
白摆头都不抬,凶狠的拍开一直在就揪他衣角的東西。
过了一会儿。
那个東西又来了。
还在揪他。
他都要死了,白摆阴鸷的回头:“干什么!”
他满脸泪痕,眼眶里充满了未来得及掉落的泪水。
身后空无一人。
白摆淡漠的回头,继续抱着他稀碎的幼崽。
衣角再次被抽动。
回头依旧是空荡荡的一片漆黑,白摆这次彻底不耐。
周身骤然亮起光芒,方圆百里亮起。
衣角上的拽动不减。
白摆低头。
是一根細长的小触手。
他的……
是之前藏进幼崽手腕里的触手。
白摆抹掉眼泪,勉强看清楚了。
本来非常长的触手只剩下了两节指关节的大小,其余的全部都被他一圈一圈缠在了在他身后拽着的钱巨物身上。
相较于短細触手来说的巨物。
在白摆眼里只有拳头大小。
巨物从上到下被触手缠的纹絲不漏。
触手一弓一动的在地上像毛毛虫一样爬行,脏和现在连七八糟的白摆不相上下。
他再次用触手尖尖拽拽白摆。
白摆挥开,他现在没有心情管它。
小触手卷着自己的巨物,在地上咕噜了两圈。
小触手急忙緊张的查看被它保护的好好的巨物,立起来指指点点,好像是在指责白摆,
小触手继续毛毛虫爬。
白摆再次抬手,可惜这次小触手没有给白摆驱赶它的机会。
白摆一手抚上了被小触手捆住的巨物上。
扑通——
扑通——
一下又一下强有力的跳动从手心传来,震得白摆半边身子都麻在了原地。
白摆看着小触手,楞楞的抬起手指,指尖与触手对上。
一些被白摆遗忘掉的记忆在脑海乍现。
这是他剥離出去的部分能力,保护小主人的……
白摆猛的反应过来,把裹着牧时野心脏的触手放到残肢中央。
“还差只手,我…我再去找。”白摆着急忙慌地起来,急匆匆地就要去找。
小触手拍拍自己的本体,指着自己。
手就是它。
小主人分尸的太频繁,它嫌麻烦,直接和离心脏最近的左手融在了一起。
小触手拍拍白摆,裹着心脏的触手开始蠕动,变长,向周围开散,串起一个残肢慢慢的拢聚。
速度非常非常缓慢。
细絲状的触手勾勾白摆示意白摆帮忙,还好这次有本体在,不然他自己像上次那样一个一个的找,找到后再一点点的拼凑,不知道又要猴年马月才能把小主人修回来。
白摆变回水母,整个伞状体覆盖在残体之上,触手熟练的钻进血肉,连接,生机再生,开始一点点的修複。
基因,蛋白质,细胞……
日月轮换了不知多少次。
压在触手之上的半大水母动里。
散装体上浮,承当被子盖了半个月的触手和口腕随着白摆的动作,离开了他们修复温养了半个多月的宝贝。
触手和口腕下,是一个五岁左右的孩童。
白摆变回人形,看着和初见时一模一样的幼崽,颤抖着手抚上牧时野幼小的身躯。
心跳在胸膛跳动的,血液流经血管。
鲜活的幼崽。
白摆抱起重新缩小的牧时野,緊紧搂进怀里,亲昵的蹭蹭。
温暖湿润的气息打在脸庞,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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