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败下阵来,“行,我自己洗。”
他当着黎雅柔的面壓了三泵沐浴露,逼人的目光幽幽凝视着她。
沐浴露很快就在掌心打出蓬松的泡沫,乌红藏在里面,也藏不住,多多少少露出半截。他丝毫不觉有什么,面容淡定,唯有目光灼灼,像一头即将吃人的凶兽。
黎雅柔看着眼前场景,目瞪口呆,“你——你背过去!”
手掌碰上他精壮的胸口,又迅速缩回来。
“老东西,你要点脸!”黎雅柔咬着牙。
庄綦廷就是不肯背过去,黎雅柔只能自己转身,虽然他身材性感到无可挑剔,但黎雅柔仍旧觉得自己眼睛要瞎了,双颊通红。
庄綦廷不让她好过,就这样从背后拥过来,坚实的胸膛抵着她,手掌圈成半圆形,偶尔撞上她的腰。
黎雅柔被烫到,尖叫,想跑也跑不掉,被他单手箍住,“啊啊啊啊——老东西!!”
庄綦廷咬她的耳廓,“正好,你是小东西,我们天生一对。”
浴室里一时间热闹极了,两人闹成一团,眼睛里都迷着水,睁不开。好不容易转到卧室,两人身上都蒸腾着热气,久久散不去。
黎雅柔像灵活的小豹子,扎进被窩里不肯出来,把自己蒙得死死的,庄綦廷要掀被窩,她就不停扭动。
“小东西,别耍赖。是你说的奖励。”庄綦廷隔着被窝,狠狠打她的屁股。
黎雅柔到底抵不过男人强势的力量,被窝被无情掀开,露出一张娇憨的,发着汗的小脸,被吹干的蓬松的长发凌乱地散着。
庄綦廷一时心都柔软,闪过想放过她的念头,又很快被按住。不要奖励是不可能的,他这人分得清缓急轻重。
“宝贝,亲一下。”他扣着她的后脑勺,把人整个托起来,声音嘶哑得不成样。
黎雅柔嗅到那种浓烈的气味,混合着她最喜欢的沐浴露香气。
这香氛沐浴露是轻柔的,甜暖的,此时杂着灼热,强烈的荷尔蒙气息,还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干爽,全部喷洒过来,令她无所适从,紧紧閉着眼。
他这人永远都带着强烈的存在感,他的身体亦是,即使闭上眼睛也无法抹去。
他凑近,把她没有涂口红,素雅的,粉嘟嘟的唇按上来,他低沉地呼出一口气。这么多年了,他都快记不清这是什么滋味,是绝妙的,令人蚀骨销魂的滋味。
“唔该,宝宝……”庄綦廷直勾勾地看着妻子,手指怜爱地理着她凌乱的长发,偶尔使坏,掌心用力,按住她的后脑勺。
黎雅柔气得瞪他,呜呜说不出话。
浓郁的乌红色和淡雅的素粉色套叠在一起,艳丽的景色被明净的灯光照的纤毫毕现。
她唇角酸麻,抬手拍了拍他,呜声从罅隙里溢出来。
庄綦廷快被她弄到失智,起伏的胸膛表示他此时情绪的激烈,他忽然发狠,像医生在打针时推药水,把一直得不到眷顾的三分之二无情地推进去。
黎雅柔猛地拍打他。他眯起眼,几分钟后,他把黎雅柔抱起来,去吻她的唇。
“宝贝……”他吻她,也不顾她唇齿里或许残留着奇怪的气息,吞着她分泌的津液。
黎雅柔被吻住,手指发狠地划他的背,大概是划出了血印子。
“我爱你,阿柔。”庄綦廷一边吻一边说。
黎雅柔作乱的手忽然停了下来,紧闭的双眼也睁开,失魂地看着眼前沉入情网的男人。
“再说一次……庄綦廷。”她不让自己呼吸太紊乱,保持平静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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