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后也跟着劝说。
“没事,小八不是在吗?他会照顾方淼的。你要是怕你弟也吃亏,我也跟过去看看?”
“你?”朱淇看着他。
他点点头:“反正这个点回去我也没事做,女双不是缺陪练吗?多一个也不嫌多。”
“你也累一天了……”
“没事,过去帮忙捡捡球呗。”宋临州朝她招招手,“你先走吧,明天八点训练场见。”
“哎……”
他跑得快,朱淇没喊住他。
回到房间,猫猫见只有她一个人,从榻榻米上坐起来:“阿水呢?”
“被大米指导叫走给女双陪练了,你肩膀怎么样?”朱淇放下球包,准备洗漱。
猫猫立刻明白,简单说了句肩伤没事,就摇头叹气:“听说前两天金莉莉还跟霞姐吵一架,她刚来队里的时候还没那么任性,这两年也不知道怎么了,有一点不如意就发脾气。教练和教练之间也有竞争,大米教练肯定向着自己的组员,你别理他。”
“搞不懂,阿水为什么那么怕她。”朱淇拽下外套,去浴室放水。
猫猫笑道:“你有成绩,当然不用怕。一进队就住七楼,身上戴着金王座光环的你,哪里晓得小队员的苦。”
“我知道,我之前也成天跟在别人屁股后面连轴转,只要别人有需要,我即使再不舒服也要立刻爬起来为他们服务。”朱淇坐在浴缸里,背贴着软垫,闭上眼睛。“有的人就不能太惯着,忍一时越想越气、退一步后悔终生。但你说的有成绩是对的,还是要打出来,才能站在食物链的顶层。想吃谁就吃谁、想甩脸子就甩脸子、想掀桌子就掀桌子。”
她睁开眼,伸出手握住虚无缥缈的泡沫,然后看着滑溜溜的肥皂泡泡在自己手里化成一摊水。
重生回来之后,就立刻找小姨父练球。
没日没夜地围着球桌转,有比赛就打,不就是为了不再受那些窝囊气吗?
猫猫调侃道:“你还有这个时候啊?”
朱淇有些无奈。
很多人好像觉得她打娘胎里出来就会打球,当初小姨父带她熟悉乒乓球的时候,也是这样说的。
但实际上,她前世早就把该吃的苦都吃完了。
没有什么天降“武曲星”,她只不过比别人多活了一辈子而已。
从水里站起来的时候,朱淇摸了摸长过肩膀的发梢。
没注意到自己的头发什么时候长这么长了。
阿水一直留着挂耳短发,猫猫在耳后留了一小撮,很帅气的狼尾式。
朱淇懒得弄造型,每次都是自己拿剪刀咔嚓两剪子剪短。
她趁着头发较湿,拿着剪刀准备自己修一下。
猫猫“哎”了一声:“你现在剪啊?寓头可不太好,比赛中‘剃头’等于打零蛋啊。等回去再剪呗,也没两天了。”
体育竞技人多少都沾点“迷信”。
老喜欢往好寓意的事情上沾边。
以前何千路就喜欢在比赛前带朱淇去吃江淮当地一家饺子馆,叫喜娘。说吃了饺子当娇子、喜娘又能招喜气。
阿水在打重要比赛之前,会用肥皂洗三遍手,说这叫净手,能让手感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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